紀時謙懷裏摟著佳人,看著電影正盡興,被她這冷不丁的問一句,有些不悅,低沉的嗓音沙沙響起。
“別的女人哪有你這樣的新鮮感。”
新鮮感?
薄安安指甲向著手心摳了摳,“我們可都相處三年了,哪來的新鮮感。”
頭頂的人嗯了一聲,抓住她的細手,放在手裏捏玩。
“誰說不新鮮?這一次兩次的事情,哪次不讓人覺得新鮮?薄安安你還真有本事。”
說罷,大手在她手背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在一起三年,她一直言聽計從溫順乖巧,偶爾野一下,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可是自從他倆分開之後,這個女人做的事,一次一次的刷新他對她三年裏的認知。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夠了解她了,可是現在卻又覺得不了解了。
薄安安被他掐得吃痛,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隻微一勾唇,恢複到一貫漫不經心的語氣,“這不是沒辦法嗎,背後無人,自然隻能努力往上爬。”
紀時謙聞言微一垂眸,恰好看到薄安安光潔白皙的額頭,他略一沉吟,“你……想爬到什麼高度?”
他原想說的是,誰說你背後無人,可是卻又不知道以什麼樣的身份開口說出這句。
與你並肩的高度。
自然而然,薄安安這句話也是沒說出口的。“不高,養活家人,養活自己就行了。”
這一晚,紀時謙還是死皮賴臉的留下來了。但是兩個人都各懷心事,沒有心思再做活塞運動。
清早紀時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身旁的人不在。已經在別墅耗了一天,紀時謙立馬翻身洗漱穿衣。
臨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薄安安從裏麵跑了出來,手裏拎著個行李箱。
紀時謙看她這副模樣,還以為她要出門,卻不想她的下句話,卻讓他冷徹了骨。
“這些都是我剛剛收拾好你的東西,你帶回去吧。”
紀時謙目光幾乎在一瞬間就冷了下來,他盯著那個黑色的行李箱,又抬眼冷颼颼的看著薄安安。
薄安安受不住他那樣淩厲的目光,把箱子往他麵前一推,“我現在正處於事業的上升期,不想被人拍到傳緋聞。而且紀大少跟薄小姐的婚期也應該將近了……”
她話還沒說完,就在麵前的行李箱被紀大少一腳踹翻,某人厲聲道:“我會缺這一兩件衣服?扔了!”
然後就是“砰”得一聲,大門被狠狠摔上。
看著緊閉的大門,耳邊仿佛還有大門被摔上的回音。
薄安安心頭微澀,看著倒在一旁的行李箱,最後還是將它扶了起來,靠在牆邊。
她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好像每次紀時謙隻要一來別墅,兩個人都會不歡而散。雖說每次都是她故意激怒,但是紀時謙又何必每次非要來撩撥她呢?
頭疼欲裂,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目光所及,看到自己擺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發亮。她這才想起來,昨天一直到今天,她的手機都是靜音狀態。
把手機拿起,一看是林素打來的,連忙接起。
“安安,你在搞什麼?怎麼昨天打了你那麼多電話都沒接通?你知不知道昨天陸導打不通你電話,把電話轉我這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