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薄安安火氣更旺,直接轉過身來狠狠的推了他一把,用他們認識以來最冷的語氣開口,“紀時謙,子宮長在我身上,我不生,你管不著!”
等薄安安出門,紀時謙捂著被她推了一把的胸口,竟然又低頭忍不住笑了一下,他覺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
她說他管不著,他要是管不著,還能有誰管得著。
薄安安也是從酒店後門出去一路遮遮掩掩先回了別墅,換了套衣服,又拿出備用的手機,打了通電話給林素。
“我去你大爺啊薄安安!你他媽知道我昨晚從廁所出來之後找了你多長時間嗎?就差打電話報警了,你到底跑哪鬼混了?”那邊林素夾雜著極大火氣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過來。
薄安安:“……”
她剛剛罵了紀時謙,現在立馬就挨了林素的罵。那句話叫什麼來著?現世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一想到紀時謙,她又恨得牙癢癢。說什麼母憑子貴,他全家都想母憑子貴!她當時不應該隻罵他,應該直接把他打一頓。反正也要徹底說拜拜了,就應該拿出她原本的脾氣,把他狠揍一頓。
隻是打一頓也難消她心頭之氣!
“薄安安?你別給我沉默是金啊,現在時間不太夠了。你趕緊給我收拾收拾啊,咱們要去《梧桐樹》開機儀式的現場,我半個小時之後過來接你。”
薄安安差點忘了,今天是《梧桐樹》開機儀式。她連忙又進了換衣間,挑了件比較正式的衣服,又化了點妝。
等薄安安一上車,就被林素用巴掌招呼了。是真的一巴掌惡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背上,疼得薄安安直求饒。
“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林素問著,眼睛瞥到她敞開的領口下那青紫之色。“你!你又跟紀時謙滾床單了?”
薄安安揉著被她打痛的地方,又連忙將領口拉好,“你怎麼知道是紀時謙?”
林素翻了個白眼,“你他媽還會跟別人滾床單嗎?”
“……”
薄安安簡單的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林素一臉的凝重,看前者的眼神,又無奈又可氣。
“你的意思是你和紀時謙都被人下藥了?可是如果這事是薄一心做的,她又怎麼可能親自把紀時謙推給你?”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可是除了薄一心,還會有其他人想要陷害我嗎?或許隻是薄一心的計劃出了差錯。”
可是如果紀時謙的藥真的是薄一心所下,是不是證明兩人之前並未發生關係,所以薄一心著急之下才……
心底有那麼一絲雀躍湧起,可是很快又被薄安安壓製下去。他們滾沒滾床單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遲早要結婚,跟她又沒有關係。
薄安安搖搖頭,轉身問林素,“現在網上有關於薄一心的報道嗎?”
“當然有,不過因為昨天會場控場很嚴格,會場裏麵的視頻肯定不會流出。但是薄一心侮辱老人,還有在金夏會所的視頻都被人放出去了。估計以後在上流圈,她都得夾著尾巴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