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氣息縈繞室內,兩人氣喘連連,就在薄安安被吻得都快記不住自己姓甚名誰的時候,紀時謙才鬆開了她。
唇瓣相離之際,薄安安還沒吸兩口氣,就感覺嘴上一痛。
竟然……又咬她!
薄安安一把將其推開,一雙染上媚意的桃花眼瞪得圓圓的,“你還咬上癮了!”
她也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紀時謙每次吻她之後,都會咬一下她,並且下口還不輕,而且每次還在同一個地方。
她都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時候染上的癖好。
紀時謙卻勾著唇角,笑得邪肆又痞氣,一手將人摟得緊緊的,一手摸著她的紅唇,“一是想給你點教訓,二是想在你嘴上留點印記,讓別人知道你是老子的,誰都不能動。”
他還記得呢,今天在劇組的時候,到薄安安拍戲的時候,有不少男演員那一雙雙眼睛就跟餓狼看到小白兔似的,巴不得貼到他女人身上去。
想著,紀大少眸光一暗,撓了撓薄安安最怕癢的地方,弄得後者又痛苦又好笑的尖叫一聲,“紀時謙!你幹嘛?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紀大少手一頓,“給我離你們劇組裏的男演員們遠一點,除了交流劇情之外,不許說別的話。尤其離男一號遠一點。”
薄安安有些不解,“為什麼要尤其離劉向軒遠一點?”
“不許叫他名字!”紀時謙又在她身上撓了一下,沉聲道:“笨女人!那男人看你的眼神巴不得把你吃了,你們這些女人果然不懂男人的心思。”
“……哪有,劉……他這個人對劇組裏的所有女生都很照顧,不僅僅是對我一個人。而且我這麼有魅力,你不應該高興嗎?”
“你的魅力隻能在我麵前展現。”
說著,紀時謙又懲罰性的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薄安安拿兩手推著他,紀時謙顧忌到她肩膀上的傷,也不敢摟的太用力,但就是不撒手。
薄安安無奈道:“先吃飯吧,別鬧了。”
紀時謙卻幽幽一笑,捉過她的細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肚子不餓,但是有個地方特別餓。”
說完,就將薄安安打橫一抱上了樓。
一直折騰到晚上十點多,兩個人渾身都濕透了。
薄安安有氣無力躺了一會兒便想起來,紀時謙看著她還紅腫的肩膀,黑眸裏都是心疼,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左肩,把她重新按回床上,“你好好躺著,我給你上藥。”
等紀大少利落的起身出房門之後,薄安安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摸出一盒藥來,摳了兩粒,攥在手裏,正準備就著一旁的白開水吞下去的時候,一道身影衝過來,她還沒看清,就感覺手裏的藥和水杯都被奪走。
“誰讓你吃這個的!”紀時謙將水杯和藥盒都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轉眸怒瞪著還沒回過神來的薄安安。
這女人竟然還在吃藥!他隻覺得仿佛有人在他胸口裏放了把火,濃煙嗆得他整個胸腔連帶著口腔都難受得要命。
而薄安安也回過神來了,從床上坐起,眉頭皺成團,“你幹什麼?”
“我說過不許吃,你就不怕以後都懷不上了?”紀時謙幾乎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