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這一切原先隻不過是紀母的一個圈套,那麼醫生的話也不一定真實了。
隻是,現在她父親要做手術的事,卻是當務之急。
紀時謙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不過事發後兩個小時。
自從安導的事情之後,紀時謙雖然因為公司這邊的事務忙得不可開交,但是他也沒忘了提防紀母。為了以防紀母再使壞,紀時謙在她身邊安插了眼線。
所以今天下午事出之後,紀時謙就得到了消息。
看著手機裏那人發過來的視頻,紀時謙看著自家小女人打人的樣子,又是覺得新奇,又是擔心又是心疼。可是看到紀母出來的時候,紀時謙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之後,想到他家女人現在可能還在蒼城,立馬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卻是關機狀態。
完了,怕是要因為他母親的事遷怒於他了。
紀時謙忍了忍,決定還是先辦事,先幫他女人報仇,等把仇報了,事都辦妥了,才有臉去見那小女人。
想著,他按著額頭上因為煩躁微微凸起的青筋,對著一旁的勒森吩咐道:“去把席竹給我綁過來。”
勒森狠狠一怔,“總裁,那可是老夫人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啊……”
紀母年輕的時候便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而大老板的身後,通常都有一些得力的助手。席竹和席蘭年紀輕輕的時候,便跟在了繼母的身後,身份地位與紀家人無異。甚至很多紀家的小輩,看到她們都要喊一聲尊稱。
現在紀時謙說要綁人……
紀時謙卻隻是冷一抬眸,“我不僅僅要把她綁過來,還要讓她從蒼城消失。”
另一邊紀母回到家之後,看著空蕩蕩的紀家別墅,心裏竟然湧起了幾絲落寞。
雖然從她回來之後,在她的逼迫之下,紀時謙偶爾也會回別墅住一兩晚,但是他通常早出晚歸,兩人碰不上麵。更多的時候紀時謙是住在公司裏或者外麵的私人公寓。
傭人見她回來,畢恭畢敬的彙報,“夫人,今天少爺讓人從家裏拿了幾件冬日的衣物離開,估計最近都不會再回來了。”
紀母上樓的腳步微頓,好半天才開口,“知道了。”
她有些空落落的上了樓,進了紀時謙的臥室,看著他的床鋪、書櫃、紀母心裏的空落感更甚。
突然她的目光定在了辦公桌上的一個相框上,神情陡然一變,快步走了過去,將那個相框拿了起來。看著裏麵一男一女笑得天真無邪的少年少女,她拇指貼在照片牆那個女孩子的臉上,狠狠的用力按了按,像是想將這個少女抹去一般。
不過她沒按兩下,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回神接過一看,見自己的助手席蘭打過來的,按了接通。
那頭的席蘭卻沒了平日裏一貫沉穩的聲音,而是慌亂的開口,“夫人,席竹她被人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