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夏微怔。
女人?
什麼女人?
這邊的傭人和鹿沁園接觸的極少,被她這樣冷冽的氣場,嚇得有些不敢說話,“是……是的。”
鹿沁園陰測測的冷哼了一聲。
而薑夏則是抬頭看著樓上的方向,神色微變。
等她洗完出來之後,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又跑到了床邊,“時謙,要不要我避一下?”
紀時謙微一抬頭,薄安安看到他眼裏翻湧的陰雲,立馬噤了聲,前者直接伸手大力的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邊,把她按到麵前的椅子上。
“不必,你哪裏都不用去,在這裏陪著我就好。”
沒一會兒,鹿沁園便帶著薑夏上來了。
鹿沁園直接無視坐在床邊薄安安,走到床前,看著靠在床上,虛弱了不少的紀時謙,修整齊平的眉微皺,“怎麼這麼不小心?”
而紀時謙從鹿沁園進房間的那一刹那,臉色就陰了下來,此時聽到她這話更是涼笑一聲,“這事……你有資格指責我嗎?”
鹿沁園臉色一變,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看了一眼,坐在旁邊乖巧無言的薄安安,“薄小姐,我有話想單獨對時謙說。”
意思就是讓她避一下。
看紀時謙眉頭一皺似要開口,薄安安卻微微一笑,搶在他之前開口,“好的,紀夫人。”
隨即她笑著衝紀時謙搖了搖頭。這次紀母都對她這麼客氣了,她若是不懂點禮貌,豈不是顯得她不識大體?
餘光森森的瞥到那個讓她厭倦的女人離開了房間,紀母這才將微涼的視線放到了床上的紀時謙身上,語氣聽不出情緒的問:“你對那個女人是認真的?”
“你不都已經看到了嗎。”紀時謙神色淡漠。
紀母深吸了一口氣,“想進我們紀家,沒那麼容易。”
就那麼一個普通的女人,究竟給他兒子下了什麼樣的蠱惑?
聞言,紀時謙劍眉擰成山丘,眉峰微微一挑,“她並不想進紀家,她隻是想跟我在一起而已。既然你多年以前就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現在我紀時謙的事你少管,我紀時謙的人你更不能碰。”
言下之意,警告紀母若在背後對薄安安動手,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紀母深色的瞳仁微縮,良久才哼了一聲,“好好……”
既然你這麼愚鈍,那麼隻好讓我來親手撕開那個女人的真麵目,讓你看清楚這種人到底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還是想從你身上牟取利益。
而走出裏間的薄安安完全沒有去猜想,紀母究竟會跟紀時謙說什麼,因為她一出門就看到了站在辦公桌前,拿著相框,正細細端詳的薑夏。
薑夏聽到動靜也轉過身來,望向薄安安。
兩人竟然就這樣,彼此望著對方,看了好一會兒。
對於薄安安來說,是第二次見薑夏了,她依舊氣質出眾,身上雖穿著看似普通輕便的駝色大衣,可是薄安安看出來那大衣是英國一個貴族品牌。
這位薑小姐還真是奢侈品的狂熱愛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