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三年,薄安安都沒有參加過紀時謙的生日宴會,竟不知道一個小小的生日宴會,會有這麼多的流程。
接下來便是生日宴會的最高潮,那就是舞會。
按理說第一場舞應該是由紀時謙以及薄一心跳的,但是紀時謙剛一到草坪,就被一個冒失的侍從撞了一身的紅酒。
但是音樂聲已經響起,陳習朝著薄安安擠眉弄眼,說了句,“你懂的。”便拉過一邊的朱秋彤,將她帶進了舞池裏。
過了好一會兒薄安安才明白過來他說的這三個字,“你懂的”是什麼意思。
那位侍從是紀時謙故意安排的,因為他不想跟薄一心跳第一支舞,所以找了這個借口回樓上換衣服去了,但是音樂聲已經響起,陳習又拉著人進入了舞池,大家自然也就放鬆下來,紛紛跟著進了舞池裏麵跳舞。
說到底,紀時謙還是顧忌著她的感受。
她心底暖暖的說不感動是假的,其實今天這場宴會上,紀時謙已經盡心盡力的照顧她的感受了。
薄安安抬頭,剛好看到霍琛靠在食台旁,慢條斯理的喝著酒,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幽深。
她匆匆移開視線,卻意外看到舞池裏陳習一手搭在朱秋彤的腰上,低頭跟她說著什麼話,而他那隻手很不老實的往下移,最後趁著昏黃的燈光,在朱秋彤的翹臀上輕拍了一下。
薄安安:“……”
如果這樣,宮仁還忍得了,那他也不配做個男人。
果不其然,一旁原本跟葛兮之跳舞卻一直密切的關注著陳習和朱秋彤動靜的宮仁,立馬拋下了自己的未婚妻,將朱秋彤拉了過來。
宮仁臉色鐵青,“陳先生,注意你的舉止。”
陳習不以為然,依舊是那副痞樣,“我舉止怎麼了?”
“你!”宮仁一貫一副正經的模樣,吵架鬥嘴哪裏是陳習的對手,“你自己對朱小姐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
陳習偏頭看一旁的朱秋彤,哼笑著,“朱小姐,我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了嗎?”
朱秋彤紅著臉,搖了搖頭,雖說有點羞恥,可是陳習剛剛那不輕不重的一下,卻刺激得她有些興奮。
“看到了沒?朱小姐自己都沒說什麼,倒是你,你憑什麼替她出頭?你是她什麼人?”
聽到最後一句,宮仁和葛兮之的臉色齊變。
葛兮之看著宮仁的眼神已經有點幽怨了,她已經忍了一下午了,她伸手拉住宮仁的胳膊,“宮仁,我們走吧,陳先生跟朱小姐開玩笑呢。”
發現宮仁臉色真的難看到了極點,朱秋彤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了,怕惹出事,給自己添了麻煩,連忙開口,“我沒事,謝謝你宮先生。”又轉身對陳習道:“陳先生,舞就跳到這裏吧,我先走了。”
陳習立馬又露出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對她做了一個飛吻的手勢。
宮仁忍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凸。
看著葛兮之拉著宮仁離開,薄安安在心裏按歎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陳習這招確實太絕了。
她正想著,突然感覺手裏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打開一看,紀時謙發過來的。
“到二棟三樓最裏間左手的換衣間來,我有驚喜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