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時謙明顯也感覺到了,手下越發輕攏慢撚,薄安安也被他帶著情動,借著皎潔的月光,紀時謙腰身一挺,一舉開始進攻,攻城掠地。
從門邊到臥室,紀時謙帶著惡狠狠的力道,一直不停的占有著。
最後,薄安安倒在床上,空氣中還有旖旎的氣息。
紀時謙扳過薄安安的臉,嘴唇抿起,下巴倨傲的緊繃著,昭顯著男人此刻心情不好,非常不好!
“霍琛怎麼會和你在一起?”
他承認,他是吃醋了!
給她打了那麼多個電話,卻沒有收到回複,一個也沒有,他在這裏心急如焚,那邊這個女人卻從另外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這讓他如何不惱怒?
薄安安本來側身背對著紀時謙躺著,此時被迫麵向他。
“那你又怎麼會和薑夏在一起?還是以……”還是以那樣的動作,她脫口而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上去的時候,就看見紀時謙光著上身,而他麵前的女人一身華服,麵色紅潤嬌媚,兩人正親吻著……
薄安安胸口驀地一痛,將腦海裏的畫麵趕出去,眼眶也跟著泛紅了。
“我不知道她怎麼會出現在那裏,而且她喝醉了,等我推開她的時候,你就誤會了。”紀時謙少見的耐著性子立馬解釋道。
“那霍先生隻是好心送我一程。”薄安安梗著脖子回答,一點兒示弱服軟的跡象也沒有。
紀時謙深邃的眼睛眯了眯,“你不相信我?”
為了她,為了顧及她的感受,他今天一整天都與他人保持著距離,連一點兒與其他女人的曖昧都沒有,就連他現在名義上的未婚妻薄一心,他也趁著換衣的機會拒絕了第一支舞。
薄安安咬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是她不信任,而是關於紀時謙與薑夏之間的傳言讓她太難去相信眼前這個男人。
京都名府薑夏心髒病發作那一次,他可以瞬間忽略掉自己,抱著薑夏離開,將自己拋之腦後,難保以後不會這樣。
她不想做一個患得患失的女人!
要麼,就是自己的,要麼,這個男人,她寧願不要擁有!
這個想法一出來,薄安安被嚇了一跳,放棄紀時謙,這可能嗎?
眼見薄安安沒有回答,紀時謙下手更重了,薄安安感覺自己下巴都要被他擰碎了。
“說話啊。”
“對,我就是不相信你,以前的薄一心,現在的薑夏,以後不知道還有多少其他女人,你口口聲聲說我不相信你,可你呢?一邊與薄一心保持著婚約,一邊與薑夏曖昧不清,另一邊還與我糾纏,我怎麼知道你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說著同樣的話?”
薄安安破罐子破摔,衝動的一股腦兒把話吼了出來,一想到紀時謙也有可能攬著另外兩個女人這樣在懷裏,她就嫉妒的要發狂。
“嗬。”紀時謙嘲諷的輕笑了兩聲,鬆開了對薄安安的禁錮。
“離霍琛遠點!”
他深深的看了薄安安兩眼,冷笑了兩聲,冷冷的警告道,轉而起身,拿起衣服,籠統地套在了身上,失望的看了兩眼薄安安,砸門而去。
薄安安明白,這次他是真的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