畝晴摸了摸自己的臉,竟然有些發燙、最為一個有新思想的現代女性,她居然因為同坐一匹馬臉紅了!!
畝晴決定不管那麼多了,她也實在被顛得夠嗆,往後一靠抓緊馬鞍穩住了身子、現在還管什麼害羞不害羞,她都要岔氣了!
本來她就是求著要跟著來的,畝晴自然不會說慢點騎,耽誤清將軍辦事她也不好意思,隻能強忍著了。
但是靠住清將軍之後,的確是不那麼顛了,畝晴見此試了試坐直身子,看自己能不能穩住,事實證明,還是得靠這清將軍,畝晴最後靠住清將軍一動不動。
而在畝晴腦瓜頂上看不到的地方,李清之翹起的嘴角就沒有撂下過。畝晴因為顛簸的馬所以沒注意,李清之都是專挑不平整的路麵走的,當然顛簸了,現在李清之走得是平滑路麵,畝晴自然是穩穩的靠在自己他的懷裏~
感受到懷中的人軟軟的一團,李清之自己的心也柔軟了起來,有種自己為了她遮風擋雨滿足感。
馬比車要快很多、到了烏梁山下畝晴從馬上下來的時候,腿都有些發軟顫抖。李清之連馬都沒有栓上,就往山上走去,任由馬在平地中吃草。
“清將軍,你的馬不怕跑丟嗎?”畝晴出聲提醒著。她以為是李清之大意忘了栓上。
“沒事,它很有靈性、不會亂跑。”李清之無所謂的說著。
既然馬的主人都說沒有問題了,那她也就無所謂了。兩人開始往山上走去,還是順著上次兩人去的路線,畝晴一直低著頭尋找著耳墜,太陽光比較足,耳墜會在陽光的反射下發亮,所以畝晴不怕遺漏過去。
同樣的路線,相對的還是有很多的蛇,畝晴慘白著臉低頭找著,盡量忽視掉從腳邊爬過蛇時心中的顫栗感,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就沒下去過,畝晴心裏毛愣愣的,隻要不主動攻擊蛇,蛇也不會主動咬人的,畝晴在心裏不停地做著安慰,催眠自己,事實證明,沒有用,雖然到現在為止畝晴隻看到了一條蛇。
但是心裏的恐懼反倒是越來越大,總是害怕隨時會有一條蛇張開血盆大口纏繞著她的大腿,畝晴有點腿軟了。
倏的畝晴感覺眼前天旋地轉,趕緊閉上眼睛,感覺有人抓著她的手,把她背了起來,睜開眼,畝晴正是在清將軍的後背上。
“清將軍、你……”畝晴欲言又止。
“老實呆著趴在我背上找,我怕你待會暈倒在路邊,你知道你的臉色有多蒼白嗎。”李清之有些生氣的說,既然那麼害怕,為什麼不求助他,就那麼咬牙硬挺著,自找苦吃!
最後李清之還是心疼了,看不下去了,也不等畝晴求助了,直接把人背上上後背。
“謝謝你,清將軍。”畝晴呐呐的說,她是真的害怕啊!自己要求跟著上來的,怎麼能夠告饒!畝晴咬著牙硬挺著走下去,不好意思開口和清將軍說自己走不動不敢走了。
此時在清將軍的後背上,畝晴竟然覺得倍感安心,她仿佛能聽到清將軍強壯有力心髒跳動的聲音,砰砰砰,砰砰砰,畝晴感覺自己的心跳也變快了,最後也不知道這聲音究竟是清將軍的,還是她的。
到了兩人上次發現湖泊的地方,仍然是沒有找到耳墜,初六十分失落,看來是真的找不到了、淩祈言看初六這麼失落的模樣,剛想安慰一番,就看到天上飛過一隻藍鳥。
腦中突然有了想法,“晴兒,你的耳墜是不是閃閃發亮的?”李清之問著畝晴。
“對啊,我的上麵有個寶石,陽光折射特別亮,很顯眼。”這個耳墜主要就貴在那顆裝飾的石頭上了,畝晴老老實實的點頭說道,不知道清將軍問這話什麼意思。
“你看那個。”李清之指了指樹上落著的藍色小鳥。
畝晴仰著頭,樹上站著很多鳥,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鳥有什麼問題嗎?疑惑的看向李清之。
“樹杈上的那隻鳥叫做藍盜,因為它特別喜歡閃閃發亮的石子,首飾等,看到發光的東西就會叼回窩裏麵去,經常會飛著飛著突然叼走姑娘頭上戴著的頭飾,所有有了這麼一個名字。”李清之解釋著。
畝晴聽懂了李清之潛在的意思,眼睛一亮:“所以,我的耳墜可能是被他們叼走了!”
“這種鳥我還是在在林縣第一次見,它一般是在生長在邊境得,走吧,它的鳥窩一定就在附近。”李清之到畝晴身前蹲下身子,顯然是要背著畝晴。
畝晴有些羞赫、但還是爬上了李清之的後背,沒辦法,她對蛇是真怕的邁不開腿,哪管那幫人放的是老鼠也行啊,偏偏放得是蛇,讓她現在拖著清將軍的後退,但是沒辦法,蛇真是畝晴的大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