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或者說，是這兩個詞不足以形容？
侍者過來上菜，打斷了米菲兒的思緒，這一分神的功夫，陸西澤已經恢複了他淡漠的神情。
那一閃而過的異樣，仿佛是米菲兒的錯覺一般。
她搖了搖頭，吐了口氣：“對了，我今天試戲的時候把你的意思轉達給顧導了，但顧導的為人你也知道，他讓我轉告你，如果楚小姐達不到他的要求，就算是你的麵子，他也不給。”
“她可以！”
陸西澤切了塊牛排放進口中，漫不經心卻又十分篤定的開口。
“這麼自信？”
“嗯”
“你們不是好幾年沒見了嗎？人都會變的，陸先生，您就不怕打臉嗎？”
陸西澤沒有說話，隻是抬眸看了米菲兒一眼。
米菲兒立刻舉手：“OKOK，當我沒說。”
他陸西澤會被打臉？
不存在的！
米菲兒沒有繼續楚瑤的話題，轉而開口：“阿姨呢？最近好嗎？”
“很好。”
“那就好，唉，說起來，外界都在猜我的後台是誰，各種不著邊際的猜測，不過就算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我的後台其實是一個腎吧。”
“當初謝謝你。”
“彼此彼此，我有今天也謝謝阿姨和你啊。”
米菲兒笑容坦然，陸西澤沒再接話，兩人就此安靜下來，隻有刀叉和瓷盤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音。
吃完飯，米菲兒在助理的陪同下離開，陸西澤清瘦修長的身影站在會所落地窗前，目光看著外麵耀眼奪目的陽光。
瑤瑤，我回來了！
——
“阿嚏”
楚瑤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她好不容從震驚和茫然中緩過來，看著手裏單薇剛剛發過來的女四號的劇本，結果就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誰在罵我嗎？”
甩甩腦袋，楚瑤繼續看劇本，手機響起，看一眼來電顯示，楚瑤立刻堆滿笑容：“喂？我最最親愛的薇姐。”
“瑤瑤，你把劇本好好看看，咱們做兩手準備。”
“嗯嗯，我一定遵從長官大人命令。”
“米菲兒那邊，我讓人打聽了，但沒有半點兒口風，不知道她試的究竟是哪個角色，不過以她的形象氣質和名氣，九十九可能是女主，女四的人設比較適合你，要是不想接，我再給你找別的。”
單薇不理楚瑤的貧嘴，一本正經的說著，她這樣的金牌經紀人，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藝人操心到這份兒上也實屬罕見。
楚瑤心裏感動，嘴上依舊很貧：“別別別，我肯定接啊，薇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絕對不辜負黨和薇姐對我的喂養。”
“少貧！”
“那……飼養？”
“啪”，電話被人掛斷，楚瑤悻悻的收起手機，癟了癟嘴，接著埋頭看劇本。
看著看著，卻又走神了。
單薇說的對，以米菲兒的實力肯定是女一，無可爭議。
而女二是個張揚跋扈的富家小姐，顧雨欣從外表上還是很切合的。
女三是老師的角色，對年齡有要求，而女四雖然戲份不多，卻是女主角的閨蜜，性格氣質和女主角都很相似，隻是少了點兒主角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