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草帶著葉夏過來後,便叫葉夏站到學員們的列隊中。這些學員算上葉夏,總共正好有十人,五男五女,包括小觴、叮咚、滿滿和洋彪兒以及申屠寒,還有葉夏和申屠辛同以及另外三個男學員,其中並沒有小瞳。
過來的路上葉夏也聽蔓草說了,小瞳已經跟著煙老頭回山東煙家了。葉夏意外之餘,也有些擔心戒戒知道久久走了後,是否又會鬧什麼別扭。不過現在擔心也沒什麼用,況且以後也不是沒機會再碰到小瞳她們。
隻是當葉夏站到那兩列隊伍中後,煙老二和煙老三卻也豪不猶豫地跟著他站了過去。
可憐申屠辛同幾個還以為煙老二他們又來擄人了,結果縮著腦袋閉著眼睛等了半天卻仍不見有什麼動靜,疑惑中睜開眼卻看到煙老二兩個竟然一前一後站在隊伍邊上,忙著喝酒和給戒戒喂酒,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倒好像也是學員一般。
場上的人幾乎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倆老家夥今天鬧的又是哪一出。
那申屠惜和他邊上穿著迷彩衣的老王也是愣在那裏,一時間都忘了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隻有葉夏和蔓草仍是一臉無奈。早上蔓草去叫了後,葉夏要過來時,本來是想讓戒戒還有小笨小白它們留在煙老二他們那裏,隻是小笨小白雖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戒戒這小王八蛋卻無論如何都要跟過來,一副不肯離開葉夏的樣子,所以葉夏也隻好帶上了它。
而煙老二和煙老三倆老頭見戒戒要跟來,竟然二話不說,提了酒瓶跟著一起來了,似乎生怕戒戒走了後再也不回來了,他們以後喝酒也沒‘人’陪了。
對這兩個說風就是雨的老頭,葉夏和蔓草也是無可奈何,隻能由著他們去。
隻是他們兩個老頭子站在一群年輕人中間,一邊又不停地喝著酒,如鶴立雞群一般,實在有些惹眼,也有些說不出的別扭。
沉默了半晌後,申屠惜看了看身邊的老王,朝他點了點頭。
老王卻是一臉為難,躊躇了許久之後,小心翼翼地看著煙老二他們問道:“兩位老先生,你們今天有什麼事嗎?”
煙老二打了個酒嗝,大大咧咧說道:“沒事!”
老王一臉難堪,心想沒事你們站在那裏幹什麼,隻是嘴上卻不敢說出來。
一邊的蔓草說道:“老王,不要管他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蔓草走後,那申屠惜幹笑了兩聲,拍了拍老王的肩,又看了看葉夏和煙老二他們那邊,也拍拍屁股走了,把老王一人丟在那裏。
申屠惜先前想好的各種情況悉數沒有出現,如意算盤落了空,一時間有些失望,感覺再留這裏也沒什麼意思。
老王卻是一副頭大的樣子,在那裏愣了許久,而後指了指左邊一座小山,語氣幹澀道:“大家先去換衣服,十分鍾後出發,今天跟昨天一樣,半個小時內爬上元寶山,再回到這裏集合,昨天來的同學跟我去領訓練服。”
不過看到煙老二兩人並沒對自己的要求表示什麼反對,老王提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老王是負責學員們體能和搏擊訓練的教官,按照規定,學員們早上起床後第一件事便是進行半個小時的體能訓練,而後再由老王教授一些技擊技巧。
不過葉夏他們這批學員不像是G處每年固定時間從大學校園裏招來的那些普通工作人員,他們本身就有著不凡的本領,而且每個人情況各異,所以像這種體能和搏擊訓練也不可能嚴格按照一定的程序來,所以這種訓練更多的也隻是為了讓學員們保持更好的體力以及一定程度上培養學員們的紀律性,所以老王與其說是教官,還不如說是顧問。
而葉夏他們跟著老王去領訓練服時,煙老二他們竟然也跟了上來,在旁邊一幢兩層樓裏一間倉庫,老王按照葉夏他們這些人的身高,分發給了他們一套迷彩作訓服,以及一條皮帶和一雙軍綠色的高幫作訓鞋,然後便讓大家去更衣室換上,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