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惜這麼一說,本來一時間死氣沉沉的控製室裏頓時又喧鬧了起來,他那幾個手下趕緊忙活著傳達他的命令去了。
沒過多久,本來正往上趕去的人組和鬼組的人已經撤了下來,趕到了控製室與申屠惜彙合,然後由申屠惜帶領著趕去地下三層。
申屠惜也隨身帶著步話機,以備隨時了解上麵的情況,他也可隨時遙控指揮上麵他那些手下的行動。
隻是他帶著人剛到三層,,他身上的步話機卻尖叫了起來,他按下通話鍵後,步話機裏傳來了一個慌慌張張的聲音:“不好了,風惜大人,敵人已經強行突破了一號隘口,我們所組織的第一道防線已經崩潰,我們擋不住了!”
申屠惜臉色大變,愣了愣後,卻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問道:“天組的人到了嗎?”
“還、還沒有。”
果然如此,申屠惜想著,於是他盡量耐著性子安慰道:“我現在就叫人去催天組的人,你們一定要盡力拖延住那些人!”
關掉步話機前,申屠惜又自言自語感歎了聲:“煙家兩個老鬼果然有些能耐,這麼快就突破了第一道防線。”
“不是煙家……是一隻長得很奇怪的胖蟲子……它一到下麵就直衝了過來……我們根本……”步話機另一頭那人卻以為申屠惜在跟自己說話,趕緊解釋道,隻是那申屠惜卻已關掉了步話機,根本沒聽到他的話。
申屠惜帶著兩組人一路往右尋去,小心翼翼躍過幾道陷阱後,終於逼近了那318號囚室。
不過讓申屠惜有些意外的是,前麵318號囚室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什麼動靜。
疑惑之下,申屠惜不由懷疑控製室裏他那手下真的判斷錯誤。他覺得前麵這麼寂靜的,很可能葉夏那小子其實早已經死掉了吧。
為了確定葉夏的情況,申屠惜帶著手下一路摸了過去。
很快,當他發現腳下竟然出現斑斑水跡後,一顆心頓時又提了起來,心裏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而當他終於走到318室前,更是瞪大了眼睛,傻在那裏。
他眼前那厚達十公分的鐵門竟已是四分五裂,在高達兩米寬約一米的鐵門的中間好像是被用焊槍什麼的生生熔挖出了一個一人大的缺口。
那缺口上的鐵板歪歪扭扭,邊上則有許多觸目驚心的深達寸許的,似乎用什麼利器切割出來的痕印。
申屠惜又細細看了看,發現鐵門上那些寸許深的痕印看去更像是什麼野獸的爪子抓出來的,因為這些痕印雖然雜亂無章,但往往多是四條痕印平行一起的。
申屠惜一陣茫然,因為這門可是鐵做的,可現在看去根本就像是豆腐做成的,他納悶到底什麼東西能在這麼厚硬的鐵門上抓出如此深的痕印來?
他強忍著激動,提高了警惕,戒備著帶人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囚室,他後麵一個手下也是打開了隨身帶來的探照燈,在房間裏一陣照射。
隻是房間裏卻沒見葉夏的蹤影。
“沒人,去哪了?”拿燈的那人喃喃了一句,把燈關了,準備退出去。
“拿來!”申屠惜卻突然大喝了一聲,劈手奪過了那盞燈。他打開了那盞燈,在房間裏又是上下左右一陣照射,最後光線終於停了下來,停在了那抽水馬桶的前麵。
申屠惜卻是麵色慘白,渾身顫抖,緊接著他牙齒緊咬,嘴裏發出了使力時似的嗡嗡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