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茶芝愣了愣。

沒想到陸子昂竟然這麼擔心自己,笑了笑道,“子昂,我隻是藏起來,不會有事的。”

雖然感受出肖母對自己的不喜,但肖母出生明門,那種傲氣,再加上自己爸爸就是軍區司令,像什麼殺人犯罪的事,紀茶芝知道肖母是不屑做的。

可陸子昂還是擔心,“師母……”

“那就上車吧。”

肖母突然道,其實不是為了讓陸子昂安心,而是,她看得出陸子昂很喜歡紀茶芝,而如果這個男人能和紀茶芝生出感情,然後在一起,那她對紀茶芝就能更放心了。

陸子昂聞言立即上了車。

……

一小時後。

張嫂終於發現紀茶芝不見了,

銀耳羹已經燉好,但去庭院叫紀茶芝來吃,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紀小姐?紀小姐?”

張嫂在庭院找了一圈沒看到人,以為紀茶芝是在自己忙廚房的時候上樓了,就去樓上找。

但推開臥室,就隻看到空蕩蕩的大床上,隻有盼盼酣睡的聲影,而洗手間也無人。

張嫂又去找了書房,甚至連客房門都打開了還是沒看到。

“張嫂,你在找什麼?”

肖逸南專門找來的月嫂從另一頭的客房裏出來,一般紀茶芝若是喂好奶和盼盼午睡了,她就在自己房裏也休息著。

但這會兒走廊上來來回回腳步聲,讓她困惑地走出。

張嫂一見月嫂,立即著急道,“紀小姐好像不見了,我在屋裏找了好幾圈都沒看到。”

“什麼?!”

月嫂聽了大驚,月嫂其實是婦科的一個醫生,本來肖逸南就讓她除了照顧紀茶芝,還要保護紀茶芝的,可怎麼才第一天,紀茶芝就不見了?!

月嫂立即又把屋裏屋外都找了一圈,可真的沒有半點人影。

糟了。

月嫂拿出手機,立即撥了肖逸南的電話,“院長不好了,紀小姐不見了!”

“怎麼回事,紀茶芝怎麼會不見了?”

肖逸南沒一會兒就從醫院趕來,身上還穿著白大褂,造型也沒換,露出了邪氣的眉眼。

張嫂看著一愣,不是說有恐光症嗎?為什麼這會兒又能露臉了?而且,看著還好帥?

肖逸南無視張嫂的目光,薄怒道,“為什麼母夜叉不見了,你們兩個難道一個都沒看到她嗎!”

張嫂戰戰兢兢,道,“紀小姐說要去院裏曬太陽,然後讓我燉點銀耳羹,誰知道我燉好,紀小姐就不見了。”

肖逸南立即調看別墅的監控,可監控裏沒有異常,紀茶芝就是很安靜地走出了門,至於門外發生了什麼,監控拍不到。

肖逸南立即讓保鏢去把小區的監控調出來,但保安竟然說那個時段半小時的監控都失靈了。

而再去查道路的監控,竟然也是!

肖逸南急紅了眼,第一反應是葉紅舞又作亂了,但上次葉紅舞被白子鳶帶走後就再也沒有出現,白子鳶把葉紅舞帶回了暗夜,然後讓人每天從葉紅舞身上抽一管子血再送過來。

照理說葉紅舞沒有辦法作亂的,但不放心,打了電話給白子鳶。

白子鳶說葉紅舞這幾天都沒有離開過房間,在他的冷漠下開始專心研製墨天絕的解藥。

所以不是葉紅舞,那是誰?

肖逸南眉頭緊鎖。

有誰會帶走紀茶芝?

還有能力讓道路監控失效半小時?

隱隱,隻想出一個人……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