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踏出屋門,卻被陸微叫住:“你要幹什麼去?”
謝婉停下步伐,這才想起還有個陸微。
以前,她覺得自己錯了,這段感情是畸形的,她從一開始就輸了,也沒有資格和陸微爭。
但是現在,她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大膽追求。
她不相信在厲訓的心中,自己比不過陸微。
她捏緊拳頭,渾身都是勇氣。
她深呼吸,轉身無畏的看著陸微。
陸微看到她眼神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和謝婉之間的戰爭是免不了的。
“陸微,以前我覺得自己錯了,我和他不會有結果,我隻會害了他。但是現在,我們血緣關係,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愛他!我的這份感情,再也不會見不得光了。”
“我不認為我會輸給你的,你和他才幾年,我和他又幾年,我相信你心裏應該有數!厲訓待我如何,一點都不比你差,我不相信他會選擇你,而不選擇我!”
“是嗎?你是從兄妹的框架裏跳出來了,可是厲訓還沒有。他的親生母親剛剛去世沒多久,本就深受打擊。你再去找他,告訴他你喜歡他多年,你覺得他會接受嗎?”
陸微冷靜分析,她比謝婉年長幾歲,自然成熟很多。
她更明白這個男人所思所想所作所為。
就憑這一點,謝婉永遠都比不上。
謝婉聽到這話,不禁狠狠蹙眉。
的確如此,衝擊力太大了。
她咬咬牙道:“那好,距離你們結婚還有時間,我會阻止你們的。”
“他對我有責任感,他不可能選擇你的。”
“責任感?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你心知肚明。那這樣說,他對我更應該有責任感!”
“他不可能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他隻知道醒來睡在他身旁的是我,而不是你。”
“陸微,事到如今,你還想欺騙他嗎?那天晚上是我,監控錄像拍的到,我有證據的,你那天晚上根本沒有來過,那晚屋裏隻有我們兩個人。”
謝婉急急的說道。
陸微猜到她肯定會這樣說,早已有了回答:“你家的監控,我早就讓人處理過了,那天的監控是壞掉的,就算厲訓出麵調查,也找不到那一天的出入記錄。”
“什麼……你……你卑鄙!”
“我不卑鄙,我的確有私心,但是我也是為了你們好。”
“那處子之身呢?我已經不是你,估計你還是吧?新婚之夜,你要讓厲訓看到你的真麵目嗎?”
“那膜我已經捅破了,我甚至都沒有上醫院,自己解決的。我沒有你那麼匪淺,將這層膜奉為神聖,這對於我來說,隻是一層薄膜而已。現在我跟你一樣,都不是處子,厲訓不會發現的。”
陸微冷冷的說道。
她本想讓厲訓喝的斷片,再來一次,但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再加上梅芳去世,她就隱隱猜到,事情無法控製。
她便索性自己狠狠心解決。
她第一次被人逼成這樣,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得到男人。
“你卑鄙!你怎麼可以做?陸微,你當初口口聲聲指控我,現在你又做了什麼?你不自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