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不用照鏡子,淩依然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絕對會引起傭人們那方麵的聯想。
這會兒她的臉燙得要命,唇更是被吻得快要發麻了。
易瑾離抱著淩依然,徑自來到了臥室,然後把她直接給平放在了床上。
他修長的手指,開始解開著身上的領帶、西裝外套的扣子……
淩依然掙紮著從床上坐起身子,“阿瑾,你聽我說。”
“好,你說,我聽著。”他幽幽地道,手指卻已經開始脫著裏麵襯衫的扣子,而他那雙看著她的眼眸裏,更是有遮掩不去的欲/望。
淩依然原本在車內已經紅成一片的臉,頓時變得更紅了。
她突然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隻是現在,更重要的是要把事情給解釋清楚!
“我剛才說的救命稻草,是用錯了詞語,我其實想要表達的意思隻是當時的情況很緊急,所以我才會抓……抓緊他的手……”
她越說到後麵,聲音越小,因為此刻的他,已經把上身的衣服給脫去了,露出了精瘦結實的胸膛……
他直接走到了她的麵前,俯下了身子,雙手撐著她身體兩側的床沿,盯著她道,“不管到底是不是用錯了詞兒,還是情況有多緊急,這個世界上,可以當你救命稻草的人,隻有我!”
淩依然怔忡著,隻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被他的目光給捕獲住似的。
“聽到了嗎?”他的臉更加的湊近到了她的麵前,溫潤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聽……聽到了……”她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回答著她。
他淺淺一笑,那笑容卻是這般的嫵媚,然後他執起了她那還有著紅痕的手,“以後,再也不要用這手去抓住顧厲臣了,好嗎?”
她怔忡著,看著他的薄唇一張一合,說著——
“依然,你是我的,我受不了你那樣緊緊的抓著另一個男人的手。”緊到他甚至會覺得就算她手指的骨頭痛得要命,她還是會這樣抓著。
“你是……嫉妒了嗎?”淩依然喃喃著問道。
他唇角微揚,執著她的手貼著他的唇瓣,那性感的薄唇,親吻著她手腕上的紅痕,然後用著呢喃的聲音道,“是啊,我是嫉妒了。”
嫉妒的發狂。
仿佛在恐懼之下,這份嫉妒,在更加的滋長著,甚至那一刻,他都想要砍了顧厲臣的手。
愛她越深,嫉妒也就越深。
深到幾乎要窒息。
“其實你不需要嫉妒什麼,我愛的人是你,沒有其他人。”她道,不想他有一點點的誤會。
“有多愛呢?”這聲音,帶著一抹獨特的沙啞,讓人漸漸的沉醉在這語音中。
“很愛,阿瑾,我想要和你白頭偕老。”淩依然道。
下一刻,她感覺到了他的手,在拉開了她背後地禮服拉鏈。
她的臉更紅了,甚至連身上的肌膚都好似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隻是……她卻沒有去阻止他的動作。
當銀色的禮服從她的身上褪去,白/皙的肌膚,襯著那紅寶石的項鏈,讓她看起來越加的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