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可可皺了皺眉，對方直接稱呼著“厲臣”，是和厲臣關係很親近嗎？
想到這裏，她的心口蔓延出了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
“不用了，有關厲臣的事情，如果我想知道的，我會自己問他，不需要別人來告訴。”鍾可可道，“寧小姐如果你沒別的事情的話，那麼就請回吧。”
“這麼說，你是親口問過厲臣有關淩依然的事兒了？”寧染雪突然道。
鍾可可的身子僵了僵，臉上的表情也隨之一變。她所知道的關於淩依然和厲臣之間的事情，或者是網上看到的，或者是別人告知的，又或者是她自己猜想的，卻從未有過她自己親口問的。
淩依然，就像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禁忌，一直存在著，但是卻不能問。
寧染雪見狀，微微一笑，“看來是沒問過了，既然這樣，我倒是可以對你說一些，你若是不想和我去外麵，我在這裏說也可以。”
鍾可可皺眉，“我說了，我如果想要知道的話，我會自己問。”
寧染雪卻是旁若無人的走到了一旁的書架上，翻著書架上的漫畫道，“你最近一定很得意吧，厲臣1億買了你的一幅畫，你覺得厲臣是真心愛著你的？可笑啊，你知道他對淩依然的感情有多深嗎？”
鍾可可緊抿著唇瓣，她當然知道了，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因為淩依然喜歡紫色的裙子，所以他從不讓他身邊的女人穿紫色的裙子；他所喜歡吃的食物，都是淩依然喜歡吃的；他手機的相冊裏，存著淩依然的照片，不允許任何人動，淩依然的一句話，他都會記住一輩子。”
寧染雪說著，轉頭看著鍾可可，“我想，你一定沒在他麵前穿過紫色的裙子吧，同樣的，也沒有翻看過他的手機。”
“……”鍾可可的身子幾不可察地微顫了一下，“你到底想說什麼，挑撥離間嗎？破壞我和他之間的感情？”
“我隻是想讓你認清事實。”寧染雪道，“你看到我，你不覺得我長得很像淩依然嗎？也因為我的這張臉，所以當初我落難的時候，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救下我，並且讓我當他的私人秘書。”
寧染雪說著，唇角揚起著一抹笑意，就像是回憶著美好的過去似的，“那時候，他常常會看著我發呆，甚至還會……抱著我，他也告訴了我，他和淩依然的過去，他對淩依然的執著，這些他應該都沒和你說過吧！”
此刻，寧染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挑釁似的，鍾可可隻覺得胸口堵得發悶。
“所以呢，你想說明的是什麼？”鍾可可深吸一口氣道，不想在這個女人麵前示弱，“如果你覺得你說這些，就能讓我和厲臣之間產生什麼矛盾，影響我和他之間的感情，那麼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我想說明的是，你和淩依然一點都不像！他根本就不會愛你！雖然我不知道，厲臣為什麼要讓別人覺得你是他的女朋友，但是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你難道你不想知道嗎？”寧染雪道，她今天所要做的，就是埋下懷疑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