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蕭雲磊讓人發寒(1 / 1)

古人狂嫖爛賭,半夜忽覺害羞,清晨頓生悔意,事後,蕭雲磊下樓坐在車裏卻氣憤異常

“都滾吧!”

蕭雲磊狂按汽車的喇叭,聲音刺耳,他想到剛剛宋銀川的眼神,像是一把寒刀,對他厭惡非常。

“她有什麼資格?”

蕭雲磊感覺自己的心被撕裂開,慢慢流出了鮮血。

“叮鈴鈴……”

手機震動起來,像是一個暴君

“雲磊,出大事了,洛凡凡她……”

還沒有等電話那頭章夫人說完,蕭雲磊就把車子發動了起來

“我馬上到!”

蕭雲磊對電話那頭大喊著。

花葵山莊,宋銀川又回到這個地方,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眼裏滿是烏雲。

“他……終究不想放過我”

蕭雲磊每次要她的時候,就是一匹豺狼撕咬著柔弱的小鹿,不管小鹿如何掙紮,豺狼隻想著鮮美的肉體,咬到小鹿筋疲力盡,奄奄一息

宋銀川不知道自己的婚姻為何是這樣,結婚時被折磨,離婚後,蕭雲磊還要咬她到半死,隻不過這一次要比以前柔和一點,宋銀川頓覺諷刺,苦澀地笑起來

“這是我的梳妝台……”

宋銀川撫摸著,梳妝台有著關於她一年生活的記憶,鏡子上的她從憧憬興奮到絕望痛苦,她回憶起一切

“幸福?真的好奢侈”

宋銀川看著一個又一個物件,頓覺得蕭雲磊對她的感情既無公理亦無公道,她如果繼續待下去,隻能恨恨而死。

“我要走”

地上淩亂的衣服在諷刺著她,旁邊枯萎的鮮花也在嘲弄著她,周圍的一切都在可憐她,她想徹底離開

自已的衣服已經被豺狼撕扯幹淨,她拿起蕭雲磊丟在一旁的襯衣,快步朝著門口走去,

“怎麼了?!”

宋銀川使勁擰著門把,門卻一動也不動

“怎麼會?!”

宋銀川看看了周圍,一種恐懼溢上心頭

“窗戶怎麼也打不開?”

宋銀川使勁推著窗戶,窗戶也紋絲不動。

花葵山莊的所有安保都是智能的,出入需要指紋密碼,玻璃是最好的鋼化玻璃,一旦安保全部啟動起來,一隻蚊子都出不去。

宋銀川突然癱坐在地上,絕望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此刻,她的心跌入寒冰般的煉獄

連續七天,莊園雅雀無聲,蕭雲磊一直沒有出現

花葵山莊除了一袋米沒有其他的食物,宋銀川一天三頓白水煮粥

第八天,蕭雲磊的車開了進來。

蕭雲磊進門的時候,宋銀川正躺在椅子上休息,陽光打在她半邊臉頰上,一半粉紅,一半嫩白,蕭雲磊怒氣衝衝的腳步緩緩停了下來,眸光掃到她光潔的脖頸、細嫩的腳踝,

四下無聲,

她像魚缸破碎了一樣,安靜地躺在那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勾起蕭雲磊心裏一陣遊魂般的夢寐

“誰?”

宋銀川似乎聽到了響動,睫毛顫了顫,眼睛微睜,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她雙手撐著藤椅,吃力地站起來,搖搖晃晃,單薄無力

蕭雲磊見狀突然想去扶他,手停在半空中,又收回

“睡得很舒服是不是?”

蕭雲磊開口了,冰冷的語氣中帶著諷刺

“你?”

看到蕭雲磊的宋銀川,激動了起來

“放我出去,你這是非法拘禁!”

蕭雲磊一把抓住了她細細的手腕,拖著她往屋裏拖

“蕭雲磊!”

宋銀川叫了出來,極力掙紮著,但她太瘦弱了

“我要回家!”

宋銀川對著蕭雲磊耳邊大喊,拖動中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媽的!你配有家?!”

蕭雲磊痛的叫了起來,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的臉上,宋銀川頓時失了聲

宋銀川默默流著眼淚,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像魔爪死死地把她壓製住了,被他反複踐踏,窗外是猛烈的風在敲打,她知道,如果他一直想要,他隨時都會進來的……

“宋銀川?”

蕭雲磊漸漸發現她的身體發涼,她像花瓣凋落一般,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