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客廳裏的人都激動了一下了。
席老爺子立馬就放下了茶杯,“快請進來。”
門外
黑色轎車停下,雨勢很大,落在車頂上便成了雨流,傭人打了兩把大傘,擋住雨水了才去打開車門。
黑色的皮鞋先落了地,再是燙得筆直的西褲,然後是裁剪合身的上身,最後露出的是一張年輕的臉,一張比較秀氣,有些像女孩子的臉,看起來不過是二十來歲。
“木先生,請。”
木柏岩下車,稍微的整了一下衣領子,然後朝著門口而去。
“老爺子,木先生到了。”
老爺子站了起來,木柏岩走了上去,微笑而客氣的喊了一聲,“席老爺子。”
“木先生,請坐。”席老爺子壓下心底的急切,對著木柏岩客氣而有禮的招呼。
一個看起來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甚至比席老爺子的孫子輩子都還要小的年齡,卻得到了席老爺子這樣的看重和尊重,這絕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得到的。
木柏岩很坦然的入座,立馬就有傭人上茶,木柏岩微微一笑,“我想換杯咖啡可以嗎?席老爺子。剛下飛機,時差有些轉不過來。”
“當然可以。”席老爺子立馬就讓傭人去換了咖啡上來。
客廳裏很安靜,大家都盡量的不發出聲音,包括席世傑夫婦,但是夫婦二人眼睛卻是一直看著木柏岩的。
木柏岩也很有禮的喚了一聲,“席先生,席夫人。”
“木先生……”蘇晴開口,便被席世傑微按住了手,示意她不要著急。
蘇晴是強忍住衝動才不再開口,隻是怎麼能不著急。
從那天席老爺子跟他們夫婦說,錦銳其實是知道一切的,她就急了。
錦銳知道,卻從來不說,而且這次錦銳主動的找老爺子,竟然是請他繼續‘加重藥量’。
一想到席錦銳受到的痛苦,蘇晴這個做媽媽的都快要以淚洗臉了。
咖啡端上,木柏岩喝了幾口,給自己提了提神。
他手指白皙而修長,看樣子就是做類似研究類工作的。
當然,他與席老爺子也不是第一次見麵。
“好了。”木柏岩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席老爺子,帶我去見三少吧。”
“錦銳還沒有回來。”席老爺子說道,“還在路上,一會就到了,木先生,趁著這點空,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藥效’會突然這麼快就失效?”
“失效?”木柏岩清秀的臉上露出不解,“三少恢複了嗎?”
“並沒有,但是……他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席老爺子露出擔憂的神情,“您曾說,不會這麼快的。”
木柏岩並沒有急於解釋,而是說道,“我要見到三少本人了解情況才能知道中間出了什麼差錯。”這會,他是不能亂說的。
身為醫者,當然是看到病人才能知道詳情,不是麼?
木柏岩的確隻有二十六七歲,加上他本人長得清秀,跟個女孩子似的,就更加不顯年齡。但是,人不可貌相,他可是國際著名的醫生,他的導師是獲得諾貝爾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