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席錦銳也不會跟沈鬱琳合作的。
所以,沒有什麼如果。
聽到這話,沈一萱怔了怔,他……還要搶回長勝做什麼,她已經那樣說了。
“不過我說,我是為你保留的,你猜他怎麼說?”
“……”沈一萱聽著這話就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就因為是這樣,所以他才要搶。”池墨很認真的看著她的臉,“你說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怎麼知道是怎麼意思。她隻知道他這樣說,無疑加深她和席錦銳的誤會罷了。
隻是,當時她就是用這樣的借口,現在,就算是冤枉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她看進池墨深邃的眼裏,“池墨,你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嗯?”他微微的挑了挑眼,與她對視著。
“我回房了。”她站了起來。
………
池墨這次呆得比沈一萱想象中多了一天,而且,他怎麼還不走?
已經第三天了,他就這麼有空?
“今天天氣不錯,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池墨手中拿了她的大衣,敲開了她的房門,紳士的露出微笑的站在門口的邊上。,
沈一萱開門就看到了他。
高領毛衣,格子圍巾,外衣套了一件灰色的長大衣,看起來十分的帥。
隻是看著這樣的池墨,她突然間就回想起了去年與席錦銳的畫麵。他們兩人的身高都相差不遠,而且都是同一款類型的男人,隻是一恍惚,她還以為她見到的是席錦銳。
隻是席錦銳從來不會向他這樣紳士微笑的對她這樣說。
他會更加霸道的拉著她的手直接出門,然後會安靜的走著……
他與席錦銳看似同一種類型的男人,但是細細去看,又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見她發呆,池墨微微的皺了眉頭,抬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沈一萱回過神,轉身說道,“我不想去。”
“是不想去,還是不想跟我去?”池墨跟著她進了房間。
沈一萱很不喜歡他這樣跟進來,房間是她一個人的空間,她和他的關係,他沒有什麼資格進來房間。
“不想跟你去,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嗎?”她坐在了床沿,冷淡的說道。
“這樣啊。”池墨有些苦惱地望著她,忽地上前拉起她的手。
突來的親昵讓沈一萱有些反應不過來,慢了幾拍,她掙脫,“池墨,放手。”
“醫生沒有跟你說,分娩前要多些運動?”池墨沒有放手,微笑地看著她,“這邊的剖腹產機率可不高,你要不想到時自己受苦,還是聽話比較好。”他這是嚇她的。
但是沈一萱沒有聽出來,白人跟黃種人始終骨骼不同的,她們都不用坐月子的,也許是因為地理環境問題。
但是看看黃種人,試試敢不坐月子?落下一輩子的病根,讓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之前就有人說坐月子這是種惡習,然後學白種人,然後……那結果可想而知是什麼了。
沈一萱自認沒有那種勇氣去挑戰這種,所以她聽到池墨的話還是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