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時間的推算,正是沈鬱琳在國外的時候,拉斯維加期,世界賭城,如果她沒有預料錯的話,當時的沈鬱琳應該是把所有的鬱悶用作金錢作豪賭。
那麼,結果可想而知了。
站在落地窗口,沈一萱嘴角微微的上揚,“如果你現在撤訴,也許你還能落個好一點的下場。”
“你做夢!”沈鬱琳聲音尖銳,哪怕隻是隔著手機也能感覺到她的猙獰,“就算有席家給你做靠山,你依然沒有用,沈一萱,你跪下來求我吧,求我大發善心。”
“有病。”淡淡地吐出這兩個字,沈一萱掐斷了電話。
她沒有這個黃金時間聽著沈鬱琳在這裏鬼叫。
而沈鬱琳的確氣得將手機擲在了沙發上,該死的,什麼沒有敗過一場官司的梁大律師,今天在庭上,她隻感覺到了沈一萱的律師的咄咄逼人!
而沈一萱連出庭都沒有!
沒有,她坐在長辦公室裏,看著風景,很輕鬆的聽著底下的人給她的信息報告吧?
這一切本該是自己的。
……………
沈一萱本來安排了下午的時間去趟醫院,看看方律師的狀況的,倒是沒有想到方律師已經從醫院裏出來了,而且直接的來了長勝集團。
看著他頭上還包紮著紗布,沈一萱既感動他的敬業,又覺得他這樣太過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方律師,你應該留在醫院裏觀察兩天再出院才是。”
就算沒有什麼大礙,輕微的腦震蕩,但是也要做一下全身檢查,以及留院觀察一段時間才是啊。
方律師坐在會客沙發上,“我跟醫院請了一下午的假,想著您應該很急於知道開庭的情況,所以就過來了。”
“我可以過去醫院啊。”沈一萱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隻是輕微擦傷,不礙事的。”他哪裏敢耽誤時間啊,他是由帝都那邊直接叫他過來這裏的。
來之前,就已經說了,這官司隻能贏不能輸。
當然,在了解事情的前後始末後,他也知道這官司是要贏的,隻不過對方的梁律師也不是省油的燈,而且背後又是蘇李這樣的家族。
官司這種事情沒有絕對的,就算你看著再穩操勝算,出現敗訴的意外也是可能的。
方律師一邊說,一邊將今天開庭的文件記錄遞給沈一萱,他將重點都劃出來了。
“陳小姐,今天隻是剛開庭,法官將案體壓後到一周後再審。初始局麵對我們來說有著勝算。”
沈一萱點了點頭,看了看文件,了解了官司的大概走向,然後合上了文件,“陳家既然把你推薦給我,那就說明方律師你的能力是受到肯定的,我對你有信息。”
方律師露出一抹淡笑,然後又忽地皺起眉頭,“可是如果對方給法官施加了壓力或是……”方律師看著她,“陳小姐,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但是,法官麼……
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法官被權貴掌控而做出偏頗的裁定。
沈一萱當然聽明白了,“沈鬱琳應該還不至於這麼蠢。”她把事情炒得這麼的高調,卻還想著用這樣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