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葉亞楓,你怎麼就陰魂不散呢?
安筱桐無奈,五年的監獄生涯讓她知道了如何偽裝自己,如何才能讓自己躲過折磨。
她緊緊地攥著拳頭,眼睛中都是血色,裏麵也盡是可憐的神色。
她在求他嗎?
有意思。
“你不是最想見到我了嗎?怎麼,時間久了點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葉亞楓的嘴角全是笑意,在其他人看來是如沐春風的,可在安筱桐的眼中就是魔鬼的微笑,可怕的很呢。
安筱桐的嘴角都抽搐起來了。
您老人家的記憶還真是好嘞。
五年前,現在都記得。
要不是人多,信不信打死你。
安筱桐內心是很不服氣的,可無奈,強龍難壓地頭蛇。
安筱桐麵上還是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是一隻小狗的眼神一樣。
乞求著什麼。
葉亞楓自然能從她的眼神當中看出來,讓他不要說她是坐過牢的嗎?
葉亞楓輕而易舉的就把握住了安筱桐的命脈了。
他的手一揮,指到了周微微的身上,他連話語當中都蕩漾著笑意:“她剛才做了什麼?你看清楚了嗎?她做了什麼你就做什麼,我給你個機會,你可要抓住呢!”
葉亞楓的話語聲,越說越大。
讓整個房間寂靜下來。
做一樣的?
喝酒?
脫衣?
葉亞楓,你給我的機會還真是大呢?
你確信要讓你曾經喜歡過的女人,在一群人的麵前喝酒、脫衣嗎?
安筱桐恨得牙咬緊,生吞活剝了葉亞楓都不為過。
她臉色凝重,眼神飄忽,做還是不做呢?
理應說,做了就離開,不管葉亞楓了。
可這種事情也太羞辱人了吧。
況且安筱桐因為五年的時間,在監獄裏麵被折磨得身體早就虧空不已的,她根本就不能飲酒。
不然她的身體一定會出現問題的。
她緊咬嘴唇,臉色蒼白憔悴的樣子:“能能不能換一個?”
“嗬嗬,機會,不要?”葉亞楓眼中的戲謔意味更加的沉重。
她的心底已經是歇斯底裏了,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
安筱桐眼中的光突然凝聚在一起,盯著葉亞楓:“你說的?我喝。我脫。”
安筱桐顫顫巍巍的走到酒桌的前麵,想要拿起一瓶酒。
可近在眼前的一瓶酒瞬間被葉亞楓給撥走了,繼而遞給了她新的一瓶酒。
是一瓶烈性酒。
安筱桐接過,眼神似乎在說:葉亞楓,你真是狠心。
可葉亞楓的眼神也在說:遇見我,算你倒黴。
安筱桐將瓶塞打開,雙手捧住酒瓶,有些的沉重。
死就死吧。
就在安筱桐要一梗脖子仰頭就把酒水全部灌進脖子裏麵的時候,突然的包廂的門被打開了,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而這個男人正是樓道裏麵遇見的“戰少”。
男人進了門,掃了一眼,察覺的到氛圍的不對的,笑意濃重:“這是怎麼了?這麼歡迎我,行注目禮的。”
安筱桐與葉亞楓還沒開口,坐在葉亞楓身邊的男人已經勾搭上葉亞楓的肩膀,指點著開口:“戰炙,你來的還真巧。難得我們的大爺亞楓生氣了,還是與一個小小的清潔工大媽,快來看熱鬧。”
葉亞楓不動聲色把落在肩膀的手滑開,男人也不在意的,一個魚躍起身,把戰炙拉到了沙發這邊。
戰炙原本是不想進來的額,他知道樓道裏麵那有趣的清潔工大媽是到自己的包廂裏麵打掃的,打算等候清掃完畢出來的時候再好好地戲弄一下。
怎奈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原來這大媽是在包廂裏麵惹了禍了。
戰炙露出疑惑的目光,還沒開口,身邊的同伴已經為他提前解惑了。
“不知道葉少怎麼與一個清潔工是舊相識的,現在要讓她幹了一瓶酒,脫衣。真是有意思呀。這葉大少為難清潔工大媽的消息要是傳出去了,一定是可以登上頭條的。”
嗬嗬嗬嗬
戰炙的心裏冷笑,知道這女人不一般,沒想到竟然還與葉亞楓是舊相識,還招惹了他。
真是不得了。
要不要策劃一個英雄救美的情節呢。
戰炙的出現,並沒有給安筱桐帶來什麼,她一仰頭就要把酒水灌進自己的喉嚨裏麵,可酒水剛觸碰到嘴唇,一隻男人修長的手出現,瞬間就把他手裏的酒瓶給奪走了。
利落。
“這麼好的酒給一個清潔工多不好呀,還是留著我喝吧。”戰炙微微一笑,繼續開口:“一個瘦骨的女人,脫衣服更是沒有什麼好看的,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