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老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請到一位神醫,或許能救他母親的病。
老毛高興得不得了,“趙鎖,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了。”
我很不高興地說,“你再這樣,我以後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跟公司請一天假吧,我先帶人過去。”
給老毛打完電話,我又給紀沐晴打了一個,本來說好了昨晚盡快趕回去的,但失言了,今天怕是也不能盡快趕回去,我得讓魏先生先給老毛的父親看看。
老人家被病痛折磨了這麼久,能早一點脫離病痛,對她和老毛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老毛已經在紀沐晴的幫助下搬到了我原來居住的地方,這裏我輕車熟路,一路帶著魏先生上來。我身上還有一把鑰匙,所以不用敲門,直接就開門進去了。
老毛的母親住在我原來的房間,老毛住在客房。
聽到聲音,他母親還以為是老毛回來了,扯著嗓子喊老毛的名字,聽這聲音,中氣不足,似乎病情又嚴重了。我帶著魏先生來到房間,多日不見,老毛的母親果然又憔悴了一些,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更加蠟黃了。
我搬了凳子讓魏先生坐下,沒多久,老毛就回來了。
我簡單給兩個人做了介紹,老毛很是緊張,我把他拉了出來,讓他不要打擾魏先生把脈。
過了幾分鍾,魏先生出來,和醫生診斷的結果差不多,老毛的母親得的是絕症,想要徹底根除,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可以讓老毛的母親恢複到最佳的狀態。
在有生之年,能自己吃自己跑,也算是沒什麼遺憾了。
然後,就見魏先生從袖筒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子,遞給老毛。
這種藥瓶就和阿斌給我的那種差不多,魏先生讓老毛一日一次,給母親為一顆,這期間,還要加上藥物泡澡。
隨後,他讓老毛那一張紙和一支筆,寫了個藥房,讓老毛按照藥房上的單子去抓藥。
服藥期間,泡藥水澡一個小時,一個禮拜後就能看到療效了。
我知道這藥丸的神奇之處,沒想到魏先生一次給了老毛七顆,要知道,這七顆可是要花費不少的藥材時間和精力去提煉的。
老毛對著魏先生千恩萬謝,還要給錢,魏先生笑而不語。我暗暗拉了拉老毛,魏先生是世外高人,不是衝著你的錢才來幫你的。
老毛十分不解,“不為錢?這……這位魏先生,也太不一半了吧?”
我笑了笑,“他的厲害之處多著呢,等有時間了我說給你聽。趕緊把藥丸喂給你母親吃吧,我去浴室給你放洗澡水。”
我和老毛這邊都在忙活,把魏先生一個人留在那怪不好意思的。我本來想告訴魏先生,若是無聊,可以打開電視看看,沒想到我還沒說話,魏先生就搶先說,他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我“哦”了聲,也沒說什麼。
魏先生走的很快,離開這裏沒幾分鍾,就能在窗戶上看到他的身影了。
他並沒有朝著回家的方向,好像是在漫無目的地尋找什麼。
青山,他竟然是朝青山的方向去的。
我下意識想到了那個毛人,莫非,魏先生和那個毛人認識?
如果我現在追上去的話,未免讓魏先生心裏不舒服,人家要是想告訴我的話,自然不會瞞著我,但現在既然瞞著,那肯定就是不想讓我知道了,我還是別去找麻煩好了。
我把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開,專心幫毛大偉。
因為我們兩都是男的不太方便,我便想到了以前的鄰居,那個二次元女,不知道她還住我隔壁不?
我敲響她家房門,半晌,不見有動靜,以為她沒在家,正準備放棄,卻在這時,門突然開了。
牛萌萌,我用了好幾秒的時間,終於響起她的名字來。
我笑嘻嘻地說,“嗨,好久不見啊。”
牛萌萌好像正在睡覺,一頭亂糟糟的雞窩頭發,還有那惺忪的眼睛,無不顯示著她現在的狀態。她瞅了我好幾秒,終於響起我來了,“趙……趙鎖?我靠,真的是你啊。”
我點點頭,“是我啊,怎麼,不認識了?”
牛萌萌上下打量我一番,一隻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幾個月不見,你混的不錯啊,這衣服值不少錢吧,哎呦,還是新銳的呢……”
我打斷牛萌萌的話,“我來找你幫個忙。”
“切,我們現在都不是鄰居了,我為什麼要幫你。”沒想到牛萌萌會這麼直接地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