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火來坑一個女人,他們還能再卑鄙無恥點嗎?
特別是,這個女人還是我的女人!
找死!
我一步步逼近他們,不知道我的眼神到底有多恐怖,那些人看到我,就跟見到鬼一樣,紛紛往後退。
安博連退了幾步,突然咬牙切齒地看著我,“媽的,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不成?”
安博的話,給其他人起到了鼓舞的作用,頓時,那些人都停止了後退的腳步。
那胖子為了巴結安博,衝眾人說,“誰要是抓住他,獎金一萬,打倒他,獎金兩萬。”
此話一出,那些保安們紛紛紅了眼,不再畏懼,看著我,就好像一頭饑餓的狼看見了食物一樣。
大堂經理為了在老板麵前表現自己,竟然也跟著湊起熱鬧來,呸的一聲,將嘴裏的血漬吐掉,“我就不信了,你抱著個女人,還能翻天不成?”
說著,大吼一聲,朝我撲了過來。
這些人,我平日裏壓根不會放在眼裏,可現在,他們敢對紀沐晴下手,那我就沒必要收下留情了。
“砰!”
我一腳踹在那大堂經理的胸口,將他踹的飛了出去,身子撞到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其餘的保安見狀,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一窩蜂湧上來。
一起上?好!很好!也省的我浪費時間了。
我飛起一腳,踹在為首的一個人身上,由於衝擊力的作用,那人在飛出去的時候,將身後的幾名同伴砸到了。
在他們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之前,我一個箭步衝過去,一腳一個,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將這些保安全部放倒。
十幾個保安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哎呦媽呀地叫嚷著。
包裹那個大堂經理,這會子軟綿綿的,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刻,走廊裏還站著的兩個人,一個是安博,一個是這個酒店的老板,都用看變態一般的眼神看著我。
我無視那個老板,他是幫凶,而安博才是主凶。
我陰冷著臉,“我警告過你,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你偏不聽。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打我女人主意的下場,是什麼樣子?”
安博嚇得臉色煞白,連連後退,“不……我錯了,你……你別亂來。我可是安家的少爺,你知道安家的勢力嗎?”
“安家?”我諷刺一笑,“別說你現在已經被安家掃地出門了,就算沒有,我也照打不誤。敢打我女人的注意,就是天皇老子來了,我也照樣收拾。”
那酒店老板瞬間捕捉到重要信息,“安……安少……你被安家……”
“閉嘴!”安博在我麵前畏畏縮縮,但在那酒店經理麵前,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放低姿態。
他以為他還是安家的少爺,以為他說的話還有人會信服?這個世界,很現實,你沒權沒勢,誰會聽你的?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如果這頭駱駝是一頭假駱駝,那它無論如何也是比不過馬的。
那酒店經理分分鍾倒戈相向,“找師傅,我……我是被這家夥欺騙了的,要算賬你就找他,是他讓我那麼做的。”
牆頭草!
這種人真是讓我惡心。
我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飛起一腳,將他踹飛出去。那胖子撞到牆上,咕嚕一下滾下來,昏迷不醒了。
現在,隻剩下安博一個人了。
這個家夥是罪惡的源頭,我豈能那麼輕易地放過他?
我的眼裏火熱火熱的,似要噴出火來。
不廢了這家夥的命根子,實在難以消除我心中的憤怒。
“砰!”我一腳將他踹到,一腳踩著他的胸腔。
手裏夾著一根牙簽,“嗖”的一聲出手,牙簽正中會陰穴。
會陰穴鏈接著男人的陽剛之氣,泄了這氣,男人的陽剛也就被泄了。
安博痛苦地貓著腰在地上滾來滾去,我無視他,邁開步子,從他身上跨了過去。
在一雙雙驚恐的眼神中,我離開了那座酒店。
按照我以前的性格,像安博那樣的人,早就死了幾次了。我之所以選擇留著他的性命,是因為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樣。
我想過平靜的生活,奈何現實總是逼著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離開酒店後,我將紀沐晴放在車子上,輕輕在她的人中掐了一下。
紀沐晴長長的睫毛晃動了兩下,隨後,緩緩睜開眼睛。
“趙鎖,我怎麼在這?哎呀,頭好疼啊,我這是怎麼了?”紀沐晴揉著暈暈乎乎的腦袋,
其實,迷藥的量不多,紀沐晴早就該醒了,但我不想讓她看到那些肮髒的事情,所以在酒店的時候,我故意又把她弄暈了,讓她再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