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雙手交叉,活動手腕,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好久沒活動了,整天打那些沙包,打的我都膩歪了,不知道這打沙包和打人有什麼不同?估計手感會不一樣吧。”
那幾個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一個個臉色煞白,有的腿肚子都在打顫。
“你……你別亂來,我會喊人的。”
“喊啊,看看是你喊的速度快,還是我的手速更快。”
陸小鳳收了腳,活動著手腕,朝那幾個人逼近。
他們都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也知道我們都有幾下子,真要動起手來,他們躲都躲不及。就算把人喊來,也晚了。
當下,三個人連忙認慫,“我們說,我們都說還不行嗎,你們別這麼暴力行不行。”
果然,有時候陸小鳳簡單粗暴的行為,比我管用多了,見效快,還省事。
“這不是我們編的啊,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他們說……說趙師父那方麵不行,跟未婚妻都住在一起那麼久了,,還沒有……”那家夥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都聽不見了。
我不禁皺眉。
那個散播謠言的人,怎麼會知道我和紀沐晴的私生活?
有兩種可能,第一,是那個人信口雌黃瞎編的,正好誤打誤撞,第二,那個人是真實了解我和紀沐晴的情況的。
那種事情,我和紀沐晴都不可能會告訴別人啊,看來,第一種情況的可能性很大,當然,第二種也不排除在外,或許,是紀沐晴不小心說漏嘴了呢,也或許,是那人一直在暗地裏觀察我們,然後造謠的。
不管怎樣,這件事情不光牽扯到我了,還牽扯到了紀沐晴。
他們怎樣詆毀我都可以,但若是要詆毀紀沐晴,我卻是萬萬不能忍受的。
“兩位師父,該說的我們都說了,可以讓我們走了嗎?”那人惶恐不安地問我們。
陸小鳳還想說什麼,我搶先揮揮手,打斷他的話,“讓他們走吧。”
那三人如同耗子見到貓一樣,一溜煙跑的沒影沒蹤了。
“師父,這些人真是閑的蛋疼,他們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什麼吧,你別往心裏去。明明是對師娘的尊重,卻被這些人說成這樣,真是一群無知之徒。”陸小鳳為我鳴不平。
“小鳳,你先回去。”
“師父,那你呢?師父,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你要是想不開了,那我們怎麼辦……”
我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你師父我有那麼脆弱嗎?”
陸小鳳“嘿嘿”一笑,“我當然知道師父沒那麼脆弱了,就是想逗師父開心一下。好了,師父,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隨叫隨到。”
“嗯。”
陸小鳳離開後,我邁開步子,走向停車庫。
我上了車子,給紀沐晴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小晴,下午沒事吧,我想去看看你。”
“沒事。就是好奇,晚上就能見麵了,怎麼突然下午就要急著跑過來?”紀沐晴總是能準確地感受到我的異常。
我說,“想你了唄。”
就沐晴“噗嗤”一下笑了,“鬼才信,是有什麼事情的吧?”
她還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總能猜到我的想法。“是有點事情,電話裏說不清楚,一會來了跟你說。”
路上,我想過很多種可能,該怎麼跟紀沐晴說。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最直接的說法是最好的,不用拐彎抹角,也不用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很快,車子到了新銳,我將車子停好,走進新銳大樓。
一路上碰到不少熟人,每次來新銳,我都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實在是,這裏有太多的朋友,在他們身上,能讓握看到這幾年經曆的縮影。
來到紀沐晴辦公室,她正在和米娜說著什麼,見我進來,米娜轉身要離開。
“米娜,你留下吧,你趙大哥又不是外人,你不用刻意回避。”紀沐晴對她真是一點防備之心也沒有,把她當做家人、親人一樣看待。
以前我總是紀沐晴說什麼便是什麼,我很少讓她為難,但今天,恐怕要讓她失望了。“小晴,我想和你單獨說兩句。”
言外之意就是,多餘的人,可以出去了。
米娜臉色的肌肉一陣抽搐,“趙大哥,小晴姐,那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米娜轉身離開,將門帶上。
“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神秘秘的,連米娜都不能聽。”
我拉著紀沐晴在沙發裏坐下,“這件事情和米娜有直接的關係,我怕你為難,所以委婉地讓她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