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黑元甲下命令,就在大漢慘痛的蹲下時,另幾桌上的刀手霎時提著馬刀衝了上來,分別衝著秦狼七人砍去。就站在黑元甲右側的刀手,怒吼一聲,馬刀哐當的劈向秦狼。
秦狼相距黑元甲不過兩尺,馬刀長有三尺,那巨漢臂力大的出奇,馬刀被揮起時就像木刀一樣輕飄飄眨眼便到了秦狼眼前。麵對力劈而來的馬刀,秦狼嘴角不由露出邪笑,怔怔的站在那裏絲毫沒有抵抗的意圖。
匕首沒了,秦狼如何擋得住?
刀手頓時有種被算計的感覺,不過刀勢已經落下,收回不得。就在這時,秦狼小腿猝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道,敢說,麥迪都沒有他此時彈跳好,隻是一晃眼,秦狼便跳到另一張圓桌上麵,而收不住的馬刀卻硬生生的看向秦狼身後的雷仲。
“小心。”
雷仲驚慌失措,葉秋頓時將他撲倒,與此同時,始終站在一旁的馬超忽然動了,原來這馬超也是用刀的好手,不過他用的卻是很薄的片刀,電光火石間,片刀帶起一道冷光,嗖的劃過後,那巨漢頓時嘶聲痛喊起來,原來是握刀的手已經被齊齊砍斷。
秦狼剛站穩便看見馬超驚世駭俗的一刀,“好厲害。”秦狼雖然習武十年,但自問做不到這樣快的手法,而且看那巨漢的斷手處,馬超在片刀上下的功夫絕不止十年這麼簡單,恐怕隻有老虎來才敢和他一拚。
秦狼這邊算計了黑元甲的手下,頓時惹怒了白癡雷仲,他唰的站起來,怒目瞪視著黑元甲,吼道:“黑元甲,你的人居然敢對我動手,要不是有葉小姐,我恐怕已經被你的人砍成了兩塊。”話間,雷仲還刻意衝著葉秋一笑。
“雷幫主,怕是黑元甲不想見到我們合作,幹脆殺了我們兩家,獨自做大啊!!”身後勁風襲來,秦狼又是輕鬆地一跳便躲了過去,嘴裏還不忘給雷仲灌迷魂湯。
黑元甲畢竟是老江湖,和顏悅色的向雷仲道了歉,而後便怒吼道:“都給我上,殺了他重重有賞。”黑元甲的話果然有用,本來分開攻擊七人的刀手頓時合攏,都圍向秦狼而去。
“狼哥。”泰山霎時一陣怒吼,震的刀手們兩耳欲聾,趁著次機,猴子的彎刀,韓笑雪的九節鞭,黑眼的神槍,章君的開山刀,紛紛向著身形一頓的刀手們殺去。
七狼都是練家子,可能比力道不如眼前這些蠻夷,但是一手武技卻是他們拍馬都趕不及。隻見猴子最瘋狂,剛衝上來就削斷了三個刀手的腿,最有文人氣息的章君卻是最狠毒的一個,一柄開山刀揮起來虎虎生風,沒有一次空劈,刀刀入肉見血。
在這種空曠的地方,對方人數優勢不夠明顯的情況下,七狼足以輕鬆地屠戮對方,但是,黑元甲卻一直眯起眼睛沉默無語,絲毫沒有驚措的摸樣。
徒然,一聲怒喝驚得秦狼心中猛跳。
“趴下。”
秦狼絕不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刀手們仿佛總有鬱悶一般,聲音還沒響起就趴了下去,緊接著,噠噠的槍聲充斥了整個酒樓。仿似在印證這槍聲的真實性,體積最大的泰山來不及躲閃,鐵手擋下部分子彈後,仍有數顆擊在了身上,滾紅的鮮血頓時灑了下來。
“快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秦狼沒有被熱血衝昏。從剛才的槍聲來看,對方起碼有十數把槍對著己方,如果遲跑半拍別說為泰山報仇,就是保命都難。
章君的力道雖然比不過泰山,但還是一股氣掄起了近三百斤的泰山,緊跟著秦狼便跳下了一旁的窗口。
“轟”連續七聲沉悶的撞擊,葉秋的眼波一掃,頓時寒冷的不可言喻。來的時候八人,唯獨葉秋還留在酒樓裏,此時她算是雷仲的人,無需害怕黑元甲對自己動手。
果然,黑元甲臉色一沉,與葉秋殺人的目光對視了一眼,便帶著手下離開。
七狼感情深厚,泰山受傷生死未卜,葉秋要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但她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完成秦狼給的交代,於是,葉秋強行收斂了眼裏的冰冷,笑嗬嗬的挽著雷仲,嬌哼道:“雷爺,這裏這麼多血,我們還是早些回去,慢慢享受漫漫長夜吧。”
葉秋輕輕在雷仲的肥肉上一捏,頓時令他魂魄喪盡。也就在這時,葉秋笑顏盯了眼馬二爺,細手為不可察的從脖子上劃過。
人的色性一旦蓋過了人性,便是所謂的禽獸不如。葉秋生的亭亭玉立,剛回到石崗壩,雷仲的色心已經被葉秋勾的澎湃欲要脹裂一般。
“哈哈。”雷仲春風得意的吟笑起來,一雙手早已經不老實的撫上了葉秋的雙峰,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葉小姐,那日剛看見你我就抑鬱不住自己的愛意,今晚真是我雷仲有生以來最開心的一夜。”
雷仲醜陋的嘴臉湊近過來,葉秋莞爾一笑,巧妙地躲過後,玉手輕盈的將雷仲的臉撥向另一邊,囁嚅道:“雷爺真是會哄人家開心,不過”。
看雷仲又要湊過來親自己,葉秋旋即繞到雷仲身後,一雙玉手嫵媚的探入了他的輕輕一捏。頓時令本就色欲澎湃的雷仲一陣神離魂散,情不自禁的低哼了一聲。
“待會兒就讓你成名符其實的色鬼。”聽到雷仲的低哼,葉秋眼裏寒芒一閃即沒。就在此時,雷仲似乎又不那麼著急,輕輕的摸著葉秋的伸入自己的手,奇道:“不過什麼?有什麼盡管說出來,為了你這麼個小美人,我雷仲說什麼都會滿足你。”特意加重了“滿足你”三字的語氣,雷仲瞬即便在葉秋的豐滿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