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瑾燁不止於此,在水災沒有平複之前所要做出的努力還有很多,處城的百姓對現在的歐陽瑾燁和歐陽瑾軒都有期望。

“你們可都看到了,今日我可看到了所謂的太子殿下帶著六皇子和一群侍衛在大街小巷的查看各種情況呢!”其中一個村民來到了商會拿錢,看到了菊老板便上前與菊老板說上一句。

“嗬,我說下這麼大雨,你還過來拿錢?在我這裏當了點東西害怕我不給你錢?”菊老板鄙夷的眼神看著村民、

“哎,菊老板真是慧眼一雙,我還沒說來拿錢,您這就說了,我這不是這兩天家裏受潮了,弄點錢修修房子嘛!”村民坦言道,實際上也是害怕據老板在這個時候拿著錢跑了。

“修房子?這種小事情不是應該讓太子殿找人來修嘛?”菊老板笑話到。

“哎哎哎!菊老板慎言啊!我們老百姓怎麼敢在這種小事情上麵去找到太子殿下!不敢!不敢!”菊老板的玩笑話折煞了村民,嚇得連連說不。

“哈哈,你看你這膽子,這太子殿下現在來到我們處城可不就是為我們老百姓安居樂業嗎?這水災的一切後患還不得太子殿下才能解決,有什麼不敢的啊!”菊老板依舊開著玩笑,敞開肚子哈哈大笑。

這讓一旁的幾個商人麵色也都變了,這聽起來都感覺不是什麼開著的玩笑,而是在場的幾個人都覺得這個據老板好像對太子與六皇子的認知感與他們不一樣。

村民的臉色也變了,心裏想著趕緊拿著錢就走了,可不想留在這裏繼續聽著這些不入耳的話。

“額,嗬嗬。”村民沒有辦法強行的陪笑了兩聲,村民尷尬的看著菊老板,菊老板看看這周圍幾個商人,好像看起來沒有要賠笑的意思,這才也覺得自己的冷笑話不好笑。

“額,那個你看,菊老板,上次從這裏拿了二兩銀子,今天還剩三兩,不如就一起給了,您說了菊老板?”村民算了算,與菊老板以商量的口氣問道。

“現在這是什麼時期?你想要剩下的三兩一起拿走?”菊老板很是不客氣,臉上的表情也立馬變得嚴肅起來,這讓村民知道這個錢現在恐怕是不好拿走了。

“要不,您看看我今天能拿幾兩銀子?”村民想想現在也隻能將主動權交給菊老板了,現在自己哪裏有什麼自主權,雖然這個錢本來就是自己的。

“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在這裏費口舌了,我這裏有一兩銀子,你先拿回去用吧!”說完,菊老板就將自己口袋裏麵的一兩銀子拿了出來,就像是在打發乞丐一般。

“這……”村民看著一兩銀子心中滿是不快,猶豫了片刻剛想著在爭取一下,菊老板將手中的一兩銀子收回嚷道“怎麼了!這一兩銀子都不想要了?”

“要要要要!菊老板今天先結著一兩,等過些天,日子好了點我再來取!”村民無奈道,菊老板沒有理會,將一兩銀子仍在村民麵前轉過頭與其他幾個商人聊起來。

村民拿著手中的破紙傘,從商會了裏麵出來,手中拿著一兩銀子趕緊揣進了口袋裏麵,眼中盡是無奈與憂傷的搖了搖頭。

剛準備走,卻碰到了走過來由歐陽瑾燁帶頭的隊伍走過來,歐陽瑾燁看到了村民站在商會門口,便趕緊走過去,“老人家,現在外麵雨勢越來越大了!你怎麼一個人在外麵!”

村民來回打量了一番,半天看著雨中站著的歐陽瑾燁,雖然是大雨滂沱但是這歐陽瑾燁天生的氣質卻是能夠讓人能一眼辨出來的。

“這是太子殿下啊!”村民半天都不敢相信的連忙驚歎道,就準備跪下行禮,便被歐陽瑾燁攔下“老人家,您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這麼大的雨,您一個老人家在外麵不安全的!”

說完,歐陽瑾燁拉著村民來到一個屋簷下麵,“老人家,我看您在商會門口,是有什麼事情找商會的人嗎?”

“哎,我們這些老百姓啊,一年到頭就想找商隊拿著自己的一點東西換點銀子用,可是誰知道,今年這東西換是換了,但是這個銀子卻時至今日都拿不回來,這不是大雨連續幾日,家裏就差這些銀子找匠人來修修房子,這不是才冒著雨來取銀子,可是……唉。”

說著,村民就一口氣歎了,歐陽瑾燁也算是聽明白了一點,於是便自己拿出來幾兩銀子遞給村民說道“老人家,我這裏有幾兩銀子你先拿著用。”老人家受寵若驚不敢拿著錢,推推搡搡,歐陽瑾燁又說道“這錢您不是白拿的,老人家我想問問你,你剛剛說的情況,是普遍都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