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打嘴炮啊?有本事真槍實彈的下來跟小爺幹一架啊!”
這些古人就是不識好歹,給他們三分顏色還紛紛開起染坊了,她今天非把這孫子揍得連他爹娘都不認識!
隻是沒想到樓之薇在這邊都開始叫陣了,那邊黑衣人就像入定了一樣,紋絲不動。
半晌,黑衣人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幾遍,才不屑道:“連個把兒都沒有,你拿什麼‘幹’我?”
樓之薇:……
兄台你這樣就不好了,大家好好說話,怎麼一言不合就飆車了呢,和諧社會懂不懂?
“你到底想怎麼樣?不是來打架難道是跑到我院子裏來曬太陽?那我不打擾你繼續進行光合作用了,先走了啊。”
樓之薇覺得無趣,甩甩手就想走人,怎知剛一轉身,背後忽然就飛射而來一個黑影。
快、準、且狠。
她道是什麼暗器,側身躲開,卻沒想到那黑影像有生命似的,也跟著她轉了向。
“我去,你家暗器還帶追蹤係統嗎,要不要這麼先進啊!”
就在她鬱悶的時候,指尖忽然一痛,下一秒,黑影躥回到了黑衣人手中。
直到這時樓之薇才看清那黑影的真麵目,一隻三寸長的黑色小貂。而自己的指尖已經被咬破了一個小口,紅豔的血珠從隻見落下,殷紅奪目。
樓之薇有些不解,的抬起手,嘴裏卻碎碎念道:“艾瑪,你家暗器威力好大,我覺得我遭受到了無法治愈的重創!”
在外麵演了一天的戲,麵對這個不認識的殺手,她不經意就流露出了本性。這種欠揍的說話方式已經深深刻進了她的骨髓,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了。
黑衣人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拿著小貂在手裏把玩,過了片刻才冷冷一哼,道:“果然是你。”
樓之薇茫然,“啊?我怎麼了?”
“納命來!”
下一刻,凜冽的掌風已經襲上樓之薇的額頭。
內功!
她以前打架,都是在雙方沒有內力的前提下友好進行的。這種帶著金手指還開外掛的,純屬作弊啊!
“哎喲!我說這位兄台,你金主誰啊?能請得起你這樣的高手,隻怕出價不低吧?”
樓之薇隻用了一秒,就精確的分析出了自己打不過,但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她決定先分散一下對方的注意力,然後再來慢慢化解危機。
結果多方完全不領情,冷哼一聲,聲音清冷中帶著一股冰封寒氣。
“將死之人,還在這裏呈口舌之快。”
樓之薇隻覺得背脊一涼,美麗的眼睛轉了轉。
“嘶,我忽然發現你聲音還挺好聽的,不如你別做什麼勞什子的殺手了,跟著我吧。”
明明已經是生死關頭,她也不忘去調戲一下。可調戲的後果是,徹徹底底激怒了對方。
“找死!”黑衣人說罷,又是一個掌風襲來。
“哎,兄台冷靜!你身手如此之好,難道喜歡過這刀口舔血的生活?不如在我手下做事,我給你一個不錯的薪水,朝九晚五加周末雙休,妥妥的公務員待遇,怎麼樣,考慮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