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個女人(2 / 3)

中年婦女都吃這一套,特別是他長得還十分俊朗。

雞窩頭和大褲衩都不能影響他的顏值。

何仙姑開了門,:“進來。”

時遷一進門,便看到牆上,窗上都貼著張氏集團的宣傳標語。

他心道:找對人了。

房子是租的,沒有裝修,水泥地上麵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放。

時遷環顧四周,這間屋子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何仙姑把他帶到硬板床前麵:“躺下。”

時遷翹著腳,老實躺下。

他:“阿姨,我比較怕疼,您下手輕點兒。”

他躺在床上,依舊翹著二郎腿,一副流氓的模樣。

何仙姑:“躺平。”

她的嗓子沙啞,動作不太利索,陰沉沉的從箱子裏摸出一罐藥酒。

箱子很幹淨,應該是剛買來的,是個工具箱,裏麵除了這瓶藥酒,丁零當啷擺地攤似的,裝著一大堆瓶瓶罐罐。

何仙姑把藥酒倒在手上,另一隻手掀開時遷的過膝短褲。

他有些抗拒。

這老太婆長一副養跳蚤的模樣,一雙手枯槁冰涼,關節腫大,布滿了老繭。指頭開裂,指甲裏麵黑漆漆,藏汙納垢,叫人不會有**看第二眼。

時遷側過頭,嘴裏扯道:“阿姨,我這個腰也不好,一走就會斷掉,您看您把我腰也給治一治吧。”

何仙姑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時遷倒吸一口冷氣。

隨即,心中詫異:這老太婆手挺軟的。

他往後看,看到那雙疙疙瘩瘩的手,打了個激靈,當即判斷自己是產生幻覺。

藥酒被均勻的抹在他腿上,何仙姑手軟的很,跟姑娘似的,摸了兩把,險些把時遷摸出感覺。

時遷齜牙咧嘴:“阿姨,何姑,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

他大腿一塊兒被紅色的藥水一泡,立刻一片通紅。

時遷什麼都沒感覺到。

他不動聲色的問道:“何姑,你這是什麼藥?”

何姑不是個好醫生,她給人上完了藥,也不例行問一下: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時遷隻能自己找話:“我怎麼沒感覺?”

何姑眼神瞥了他一眼,陰測測開口:“腿上有病才有感覺。”

時遷猛地在床上哀嚎:“哎喲,好痛啊!”

他捂著腿。

何姑擰開另一瓶藥酒,往他腰上抹。

抹在腰上,時遷也沒什麼感覺。

因為他根本沒毛病,沒毛病就得裝點兒毛病出來,何仙姑每抹一下,他就慘叫一聲。

叫何仙姑看起來不是治病,而是殺豬。

時遷心中反駁自己道:底下沒有哥這麼帥的豬。

藥抹完了,時遷嗓子也叫啞了。

這真不是一個人幹的事兒,他一開始叫的裝模作樣,後來那老太婆下手越來越重,時遷是一個感情豐沛的人,並且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他立刻四五六七八的嚎叫,並且擠出了兩滴貓尿。

時遷淚眼朦朧,鞠了一把辛酸淚,打了一番算盤,列了一份演講稿,準備回去問楊正康要一點工傷費和精神損失費。

時遷從床上坐起來,腰杆這下好似真的斷了——原本它是沒斷的。

“何姑,您技術真好!”

時遷昧著良心一通亂誇。

何仙姑的床板的可憐,他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縮在上麵委曲求全半。

何仙姑收起藥箱,示意他可以滾蛋。

時遷道:“何姑,我聽王阿姨,你做這個保健品有一年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