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這大嶺山的怪事誰知道是認為炒作出來的,還是真有這麼回事情。
先前一些靈異節目在這裏錄製,也沒有出什麼意外,逐漸的,眾人的膽子大了起來,越來越多的鬼片在這裏拍攝,網絡靈異直播在這裏直播,大嶺山的人氣似乎回來了,摘去了荒山之名。
時遷瀏覽了一遍新聞。
摸著下巴看了會兒,突然麵色一凜。
他湊近電腦,把新聞上的圖片截圖下來放大了十倍,發現在這個劇組的其中一個工作人員——不是現在躺在床上睡覺的何處長是誰!
時遷怕自己看錯,抱著電腦仔仔細細研究一會兒,然後爬到床上盯著何鳶,半晌,他在高糊的照片中,勉強辨認出,照片裏那個戴著帽子的工作人員,臉頰之上,雙眼眼尾之下,一邊一顆痣對稱。
何鳶左右眼下分別也有一顆痣。
這照片裏的女人絕對是她!
時遷心中的好奇心越滾越大。
他在何鳶床邊一直坐到晚上,何鳶在固定的時間內醒來。
一醒來,時遷不由分就拉著她到了電腦前。
何鳶睡覺從來不進入深度睡眠,她與其是睡覺,不如是閉眼休息。
周圍發生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感知範圍之內。
她從睡眠狀態到清醒不需要過度時間。
幾乎一瞬間眼神就清明了。
時遷指著照片:“這個是不是你?”
何鳶不話。
時遷眉頭倒豎,“何處,您是柯南嗎?走哪兒死哪兒?”
何鳶移開目光。
時遷:“你去大嶺山的劇組幹什麼,可別告訴我你還是什麼演員,您這個人生過得真是豐富多彩,一人身兼數職啊,怎麼,你觀察人類生活嗎?”
何鳶:“這個劇組有問題,我去調查。”
時遷:“有什麼問題不能找人民警察結局……”
何鳶轉過頭:“嗯。”
她隻了一個字,時遷卻聽懂了何鳶的話。
她恰好也是個……人民警察,官位還比時遷大。
時遷瞬間驚豔閉嘴。
他岔開話題:“既然你醒了,我們繼續中午的話題,張成輝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解決?”
“等他的頭七,他回來,你想問什麼直接問他。”
何鳶看著他,時遷背後發毛。
“你在開玩笑?他人都死了,還怎麼回來?”
何鳶下床。
時遷聽到房間裏響起了一陣音樂。
像是來短信的提示音。
卻不是他的手機。
何鳶動了動手,從外套口袋裏摸出了一個板磚似的諾基亞,不知道哪個年代帶過來的古董,邊上都掉了漆,露出銀色的邊。
時遷震驚,沒想到這年頭還能看到諾基亞。
對方點開,查看了短信。
何鳶不避嫌,時遷直接湊過腦袋去看。
發信人:於國棟。
短信是:何,今晚上有拍攝,人手不夠,你趕緊來!
時遷挑眉:“《無人歸》節目組?”
何鳶點頭。
時遷當即開口:“我要去!”
何鳶:“不行。”
時遷光速熟練地用手手腳腳猛地捆住她,像一個樹袋熊。
“那我不讓你出去。”
“時遷,你想挨打嗎。”
時遷有些後怕,但是想去看一看究竟的好奇心終於戰勝了求生欲。
他眼睛一閉,抱得更緊:“那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了你好出門。”
時遷裝模作樣的嗚咽兩聲:“我答應了楊局要和你寸步不離,作為一個年度業績爆表,工作上進的人民公仆,我不會違抗命令的。”
何鳶往前走了兩步,也不是走不動。
但時遷這麼掛著,走出門回頭率能有百分之兩百。
何鳶伸出手,想要敲暈他。
時遷心道:我操這個惡毒的女人真的對可愛無敵的本少爺下得去手!
他喊道:“你警察打人啊!我報警了信不信!”
時遷抱著她,把她勒的身形一晃。
“我抱緊了!我真的抱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