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目瞪口呆的看著何鳶,目光灼灼。
除了她,其他的人也震驚的不能動彈,紛紛在腦子裏想:這個男的什麼來頭!
唱戲的女鬼磕了三個響頭,眼眶裏的血落了一地,看著煞是可憐。
何鳶單膝蹲下,麵無表情。
女鬼抬頭望著她,嘴裏嘀咕了一串時遷聽不懂的語言,咕嚕咕嚕,像是開水煮開的聲音。
女鬼完這些,用將四肢全都平攤放在地上,這叫五體投地,是行大禮,表示自己的尊重。
何鳶淡然的開口:“我為什麼幫你。”
時遷又想到,何鳶幫忙,對方似乎都要那什麼東西跟她換,這女鬼就唱了兩首歌,還難聽的不行,叫時遷覺得,何鳶不會那麼容易幫她。
否則,他的阿鳶不就成了菩薩了嗎!
何鳶不幫她,女鬼就不走。
這一招狡猾的很,她嗚嗚嗚嗚的跪在何鳶麵前哭了十來分鍾,哭的何鳶心煩。
時遷嘖嘖感慨:“你回去吧,找點兒什麼來換,下哪有不給錢的生意?”
溫眠急急忙忙跑過來,這會兒,她克服了恐懼,問道:“唐老師,您是什麼高人!”
何鳶擺手,示意女鬼可以走了。
她也沒答應還是不答應,女鬼卻很有自知之明——何鳶的耐心就這麼多,再纏著她,她如果動怒了就不是幫不幫忙的問題,就是自己能不能‘活著’回去的問題。
女鬼走後,現場壓抑的氣氛驟然消失。
與此同時,好奇和疑惑的目光紛紛投向了何鳶。
何鳶無視了目光,準備閉眼休息。
這時候,有人偏偏不讓她休息。
打擾她的意外的不是時遷,而是溫眠。
這女人好像發現了什麼世界級的寶藏,望向何鳶的雙眼都是亮晶晶的。
何鳶看著她,溫眠道:“請收我為徒吧!師父!”
……師父都已經叫起來了。
江譽:“師父,你……”
溫眠連忙拉著江譽,往何鳶麵前一站,自我推銷道:“師父,你要是收我為徒,我們現在限時促銷買一送一,還送一個徒孫!”
江譽有點兒吃醋。
他眼裏的何鳶是一個實打實的男人,而溫眠現在對這個男人狗腿至極,自從看到女鬼對她下跪之後,她的眼神都變了。
仿佛何鳶不是何鳶,而是一根移動的金大腿。
何鳶道:“我不需要徒弟。”
溫眠:“沒關係的師父,我收你為師也可以!”
何鳶:……
時遷:“溫姐,你克製一下你自己。”
江譽麵色鐵青,幾乎想拉著自己這個廢柴的女人直接回家。
溫眠孜孜不倦的推銷自己,她來到這裏的時候,原先是以為所有人都跟她半斤八兩,在看到女鬼出現的時候,溫眠才發現,原來他們這些人裏麵還有道行這麼高深的!都能讓女鬼下跪!
她二話不立刻倒貼上了!
溫眠的倒貼很單純,就是想抱住何鳶的大腿,好方便自己後麵順利通過比賽。
何鳶剛才的實力有目共睹,反正不是什麼半吊子的水平。
溫甜雙眼亮晶晶的抱何鳶大腿的時候,竹竿腿暗自咬牙。
亂葬崗後來到亮都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在場的跑了幾個,剩下還有十個人不到。
這十個人都見過女鬼給何鳶下跪的一幕,所以白到來之後,他們各懷心事回到了村莊。
一到村裏,裁判就撓著頭不好意思。
眾人一問才知道,昨晚上本來是安排了一些靈異界的前輩給他們製造一點困難的,結果那位前輩半路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早上的時候節目組發現他,他正蹲在田埂上學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