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道:“師母,您的很有道理!”
她先拍馬屁。
江譽插話道:“先殺了人,然後丟進去,接著放火燒房子嗎?”
時遷:“我隻是這樣推測而已,現在距離案發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我沒見過屍體,不能蓋棺定論。”
溫眠:“十有**就是這樣,否則怎麼解釋的通?”
時遷轉過頭看何鳶。
對方一隻手摸著下巴,也在沉思中。
此時,門口的大樹後麵躥出了一個孩兒。
速度飛快,從大門口往路上跑,看起來是在後麵盯著何鳶四人很久了。
時遷做警察的,對案件的靈敏度很高,這孩兒行為反常,他跟著就追了上去,把孩而一把提起來。
溫眠定睛一看,是個男孩兒,而且還是個熟人。
江譽開口:“毛?”
毛就是初賽時丟了魂的孩兒。
他此刻臉上一邊塗著一個大紅圈,臉色慘白,雙眼空洞,活像辦喪事的時候燒的紙人。
毛猛地咬了時遷一口,時遷吸氣,甩開了他。
毛腳一落地,拔腿往前狂奔。
何鳶伸手一揮,忽的刮來一陣大風,把毛活生生的掀翻在地上。
溫眠吃驚的看了一眼何鳶,想到女鬼都給她下跪的場景,此刻看到她呼風喚雨,竟然也不覺得驚訝。
毛是一個六歲的孩子,此時被狠狠地掀翻在地,不哭不鬧,眼神依舊空洞。
溫眠咳嗽一聲,先跑過去打頭陣,準備掙個表現。
江譽擔心她亂來,緊緊地跟了上去。
溫眠:“這個樣子像中邪。”
時遷看著自己被要出血的手,心想:廢話!這樣子像正常人嗎!
溫眠:“不應該啊,昨的時候不是把魂魄喊回來了嗎,怎麼會中邪?”
江譽提醒自己的廢柴師父:“師父,中邪跟丟魂是兩碼事。”
溫眠怒瞪:“什麼時候徒弟可以教訓師父了?!”
江譽賣乖的笑了一聲。
毛在這個時候,學起了雞叫。
別,拋去詭異這一的話,學的還挺像。
時遷道:“他怎麼了?”
何鳶蹲下身,檢查片刻:“中邪。”
溫眠:“師父,中邪怎麼驅逐啊?”
她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這女人一廂情願的拜何鳶為師,很有自知之明的明白何鳶不會手把手教她。
但是她隻要在何鳶做法施法的時候站在一旁看,哪怕是學個皮毛都可以!拿出去也足夠糊弄人了。
溫眠滿心期待的看著何鳶,企圖看到何鳶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或者吟唱更加稀奇古怪的咒語。
可何鳶什麼都沒有拿出來。
她在毛的人中上掐了一下,毛的鼻子裏猛地呼出一口肉眼可見的濁氣。
何鳶道:“好了。”
溫眠傻眼了:“……啊?這、這麼快?”
什麼法術都沒有嘛!
時遷解釋:“那是別人,神神道道的弄半是為了騙錢,花架子不多你也會覺得自己的錢花出去可惜吧。“
溫眠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師父解決的也太快了。”
時遷:“不快能叫師父嗎?”
江譽:“昨在田埂上發現的節目組的人也學了雞叫,毛也學雞叫,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否則無緣無故的,為什麼不學狗叫,學雞叫?
溫眠:“會不會是鬼怕雞叫,因為他們潛意識覺得自己中邪了,所以學雞叫來驅邪?”
時遷:“想法思路很大膽,可以去寫電影劇本。”他轉頭,聲道:“阿鳶,你看出來什麼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