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賽區一共有兩個大巴車,分為乾組和坤組,何鳶因為實體超群,被分到了乾組,跟她看不對眼的那個竹竿腿男人被分到了坤組。
直到早上,竹竿腿還在看她不順眼。
裁判將眾人帶到了一棟大樓。
這棟大樓前不久發生過一場重大的人為災害事件,大火燒了整整一個晚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無論來了多少的消防員都沒辦法撲滅這場火。
後來火勢是自己消失的,但是裏麵的人一個都沒有逃出來,全部死光。
這件超自然的事件社會熱度水漲船高,上麵壓了好幾次沒有壓下來,後來自暴自棄,幹脆就把大樓給封鎖了。
不少的靈異主播想到這裏來取材,結果一個月連續發生三起主播非自然死亡的事件,唯一活下來的主播也瘋了。
廢棄的商場大樓成了短時間之內的都市傳,在微博和論壇都有著很高的人氣,網友們每都在興致勃勃的扒一扒這個大樓裏到底藏著什麼樣的惡鬼。
節目組不知道通過什麼方式取得這個地方作為比賽場地的,看來也是簽訂了生死契約。
大樓荒廢了很久,節目組就在旁邊包下了兩層酒店,何鳶跟時遷入住。
溫眠立刻打包跟上,她現在認準了何鳶——況且,就算是她不認也不行,眾人早就把她們當成一夥的。
江譽道:“現在怎麼辦,成了一夥的了。”
溫眠道:“所以我現在要更加努力的抱住師父的大腿!”
江譽:……
回到酒店房間,何鳶燒了一壺水。
時遷在屋子裏走了一圈,果斷選擇跟何鳶一張床,他把自己那張床的被子往何鳶的床上一扔,被子在半空中抖落出一張黃紙。
時遷撿起來,看了看:“阿鳶,這是什麼?”
何鳶回頭,眉頭一皺,那張黃紙立刻自燃了起來。
時遷眼疾手快的扔了。
“茅山的整人法術。”何鳶蹲下身,對地麵上的一堆灰燼做出了評價。
時遷立刻道:“有人要整我們?”
何鳶:“樹大招風,以後心些。”
時遷嘀咕了一句,轉而道:“有你怕什麼?”
何鳶看了他一眼,時遷開口:“我這人吃軟飯一向是吃的理直氣壯的。”
他猛地抱著何鳶,往床上摔。
大白的,叫何鳶心裏有些別扭:“你幹什麼?”
時遷:“不幹什麼,抱抱你,阿鳶,你什麼時候用回自己的臉啊,老用一張男人臉,我都不敢跟你親熱了。”
何鳶:“嗬嗬。”
時遷嘟嘴:“你嗬嗬什麼?”
他心裏正氣著呢。
今早上被江譽那個屁孩嘲笑一番,時遷很不服。
他心想,江譽憑什麼他?他非得做出一點實際的事情來不可。
想法是好想法,不過敢不敢做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何鳶跟普通人不一樣,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時遷隻好抱著她黏糊了一陣子,最後膩歪膩歪著就睡著了。
第二場比賽開始。
裁判了下比賽的規則,主要是找出這一個月發生的三起事件和大樓失火的主要原因。
乾組的選手先進場,評委在酒店會客廳坐著,正對麵的大屏幕給了何鳶一個特寫。
評委道:“黃道長乾組裏麵有高人在,難道高人就是這個年輕的後輩嗎?”
黃道長就是之前穿白褂子的人,他今穿了一件黑色的褂子。
黃道長但笑不語。
他不話,自然就有人幫他話,不消一會兒,評論區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一個黃道長夜觀星象高人降世如何如何,一個又高人還沒出現雲雲,何鳶隻做了這麼幾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是高人雲雲,比起這個,他更看好乾組裏麵一個叫李運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