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個人還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睡得同一張床,甚至對方已經變成了他的女朋友,今年過年回家,時遷跟父母一聲之後,打算弄一個簡單低調的婚禮,走一個形式。
何鳶對此沒有意見,隨著時遷胡鬧。
他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打鬧,何鳶沒放在身上。
但是時遷就很有意見了。
他的意見不出在結婚上麵,出在‘我為什麼睡不到自己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上麵。
眾所周知,時遷是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
白懲惡揚善打擊罪犯維護世界和平,晚上還能抱著何鳶腦補半個晚上大型島國男女動作片,一點兒也不帶疲勞的。
這麼一個年輕人,溫香軟玉在懷,要沒點兒什麼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時遷有很多想法,隻不過一直不敢付出行動。
年前最後一個夜班值完了之後,他不知道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決定去把何鳶睡了。
這是需要做很長時間心理準備,下很大的決心,並且須得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覺悟去睡她。
他的老婆跟別人的老婆很不一樣,畢竟不是誰的老婆都能抬手弄到雷下來劈人。
他做這事的時候,喝了點兒酒壯膽,跑到超市一鼓作氣的買了肉眼所及所有的安全套。
付款的時候服務員看他的眼神有些悲壯,似乎把他當成了從事某個古老職業的白臉,眼神裏明晃晃的寫著:長得這麼帥,何必想不開呢。
趁服務員沒有把大悲咒念給他聽的時候,時遷衝出超市。
他熱血上頭,主要是□□熏心,狗膽包,一時間分不清東南西北,緊張的手心冒汗,往家裏走。
回到家的時候,時雲煙在客房的嬰兒床上睡下,何鳶也在床上睡得正香。
時遷洗漱完畢,鑽進了何鳶的被子裏。
他進來的時候讓涼氣也鑽進了棉被裏,何鳶因為這個動靜皺了下眉頭。
她知道對方是時遷,所以沒有阻止。
時遷渾身僵硬成了一個棺材板兒,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望著花板。
他在心裏模擬了幾遍自己要的話,主要內容為‘阿鳶,我可不可以睡你’,不是很霸道總裁,但很真情實感。
時遷沒開口,何鳶道:“你幹什麼?”
顯然,他的僵硬已經影響到了何鳶。
時遷幹巴巴的開口:“阿鳶,你知道一個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嗎?”
答非所問,的還跟自己心裏想的差了十萬八千裏。
何鳶嘟囔:“不知道。”
時遷:“實踐出真理。”
他突然猛地一翻身,壓在何鳶身上。
何鳶條件反射的想還手,最後也隻是軟綿綿的抵在他的胸口。
時遷對她而言,到底是與眾不同的。
時遷眼色一暗。
何鳶的身體跟她的脾氣比起來,可軟的太多了。
被他壓在身下,就像一灘春水似的。
何鳶道:“你幹什麼?”
時遷深吸一口氣,道:“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他的手鑽進何鳶的睡衣裏。
何鳶盯著他,時遷:“我要實踐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懷孕。”
何鳶:“不能。”
時遷眼裏深沉的墨濃鬱的化不開,被□□染上了一層豔麗的顏色。
他:“那就實踐到出成果為止。”
可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什麼話都敢。
何鳶慢條斯理的,就像平時一樣反駁他:“你大可以試試。”
她完,突然體味到一絲不對勁,察覺出了今的反駁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時遷笑了一聲:“好啊,阿鳶,這是你的。反正沒人試過,你怎麼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