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反駁溫眠,溫眠穿著裙子,找了一個桌子,給她夾了點兒吃的。
麵對自己愛吃的甜食,何鳶提不起興趣,比起這個,她更想知道時遷幹嘛去了。
溫眠一邊吃一邊問道:“怎麼沒看到時哥,他跟你一起過來了嗎?”
何鳶點點頭。
溫眠理所當然的認為,時遷是過來當安保人員的。
她的歡快,一邊吃一邊:“哎,你多吃一點兒,這些平時都很難吃到的!”
溫眠:“三文魚來一點兒,日料,講究,高級!”
何鳶看到魚的一瞬間,一股反胃的情緒直衝喉嚨。
她皺了皺眉沒,擺擺手:“我不吃。”
聲音都有點僵硬了。
溫眠一看情況不對,連忙拿遠了問:“怎麼,感冒了?”
何鳶捂著嘴:“拿遠點兒!”
反應過於激烈,溫眠吞下了口中的三文魚,拍了拍她的背:“師父,還好吧?”
魚腥味兒離遠了一些之後,何鳶好受了一些。
溫眠嘀咕:“你的體質,也會感冒嗎?”
何鳶:……
“不會。”
溫眠咽了咽口水,又問道:“那會懷孕嗎?”
何鳶狹長的眼睛睜大了一些,溫眠看她這樣,心道:不是吧……
她的目光落在何鳶的肚子上。
雖然她一直知道時遷跟何鳶的關係,但何鳶這個人簡直是用實力打敗所有的唯物主義論,活脫脫一個神仙似的人物,懷孕這事兒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跟別要溫眠想象,這麼厲害的人物,會在床上被人壓。
她想到時遷,眼神都可以稱之為敬佩了。
此女在腦子裏馬行空的想道:時哥恐怕是第一個睡到神仙的男人。
她又想:搞不好還懷上了。
何鳶站直了身體,道:“不會。”
顯然是回答溫眠後一個問題。
不過她的語氣不大肯定,溫眠也半信半疑。
她見何鳶不願意討論這個話題了,連忙順杆子狂拍馬屁,話怎麼舒服怎麼來,爭取把自己抱得大腿鞏固鞏固。
聊了半,溫眠這才道:“他們一會兒就吃年夜飯了,我的工作也到了盡頭,師父,你什麼時候走?”
她心何鳶既然是服務員,該不會人家晚上吃飯時,她還要端盤子遞茶吧?
溫眠:“時哥來了的話,要不然我們一起走,我知道有一家火鍋店又便宜又好吃!”
她道這裏,把火鍋店描述了一遍,口水泛了上來。
溫眠:“對啦,時哥在哪裏?”
曹操,曹操就到了。
時遷起初忙的沒來跟溫眠打招呼,這會兒看到何鳶跟她站在一起,順道就走了過來。
何鳶穿得向服務生,但時遷這一套,怎麼看都不太像保安。
走下樓時,他相當俊朗瀟灑,氣質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溫眠這樣的人精,幾乎一眼就看出對方的身份比在場的很多人都高。
不過她先入為主的認為時遷隻是一個警察,因此嘴巴張了張,沒反應過來。
時遷道:“阿鳶,該吃飯了,太爺爺讓我來叫你。”
他看著溫眠:“讓溫眠跟你一塊兒上去,來都來這裏了,吃了再走。”
儼然是一副男主人家的做派。
溫眠扶住下巴:“讓我冒昧的問一下,師父,師娘,你們不是來兼職的嗎?”
二人同時望向她,眼裏分明寫著:來兼職的隻有你一個。
溫眠:……
“師娘,你不是警察嗎?”
時遷笑眯眯的點點頭:“是啊,兼職富二代。”
溫眠:……
江譽被她一個電話叫過來,對方才剛下課,背著書包作業都來不及寫。
溫眠示意道:“趕緊跟你師公和師奶磕磕頭。”
江譽:……
他二人被時遷安排到了上座,年夜飯吃的其樂融融。
何鳶自然跟時勵坐在一桌。
這一桌的人很少,除了時遷和她姐,還有的就是他二伯跟三叔,以及兩個堂哥。
飯桌上,隻有何鳶是外人。
偏偏何鳶這個外人,最受時勵的尊敬。
時勵對她一如以前一般,開口閉口喊得都是‘阿鳶姐’,模樣做的是輩,何鳶習以為常,也沒糾正他的法,時勵對她的孝敬她一並收了。
知道內情的人不覺得奇怪,但這桌上還有不知道內情的。
比如時遷的兩個伯父和堂哥。
特別是他的兩個堂哥,剛從國外回來,看到何鳶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饒是他們在國外見識了很多美女,乍一看到何鳶,也有一股神魂顛倒之意。
這兩兔崽子在桌上對著何鳶大獻殷勤,被時勵一人一個白眼,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輩被罵老實了,不敢動手動腳,但是看著何鳶的眼神還是充滿了雄性求偶的**。
他二人的老爹也在這張桌子上,雖看到自家兒子對何鳶有意思心裏沒有反感,畢竟看到時勵對何鳶的態度,讓二人都有些詫異,他們雖然是本家,但在家裏的地位遠遠不如時書彥,如果自己的兒子能跟時勵敬重的女人走到一塊兒,勢必可以提升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
可惜這個算盤落了空,他們兒子操之過急,讓時老爺子訓了一頓,少不了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