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是任何人都能上到離火島,更不用說進入島內一探虛實,以證真偽。偶爾現身巡邏的紅袍人隻是外圍瞭望,執行警戒任務的低級守衛人員,緊接著紅袍人內圈的則是比較精銳的黑袍守衛人員,通常以暗哨方式潛伏於離火島各處,與偷著傷人的泥巴色土峰毒蛇區別不大!
如果發生紅袍人與黑袍人不能應對或者需要島內人員前出共同處理的重大事情,則會出現另外一批白袍人,這批白袍人才是離火島上最後的守衛者,應該是島上守衛力量的中堅,或者說是最後一道可靠防線。白袍人使用的武器非刀非劍,而是人手一根會噴出熊熊火焰傷敵或者能噴大量熊蛇膽提煉出迷香的精鋼長棍,端的厲害十分!
無論身著哪一種“袍”的離火島守衛者,包括島上的核心人物,其實它們與落陽國都有千絲萬縷的無法剝離關係,但又非落陽國的真正臣民,隻能說雙方關係曖昧,屎中有尿,尿中有屎!雙方之間是利益合作夥伴,或者叫相互利用,或者叫狼狽為奸,再或者叫一丘之貉都適宜,要不然久則水行等落陽國的黑袍人能自由進出離火島?一切當然有應該有的真實原因存在,而且是長達幾十年的畸形關係所致,各?取所需罷了。
“嘎嘎的煩死老子,要不是久則水行說櫻花聖母有嚴令不能碰被押來的那個俏麗女子,老子早就壯著膽扒光她的衣褲碾爛她全身,真它奶奶個熊地急煞人!”
離開島主房間向外走約二十米遠後,其中一個白袍人滿臉氣惱地對身邊同行的另一個白袍家夥低吼起來,同行白袍人快速轉頭四處張望一下後以對他嘿嘿直笑,表情猥瑣難看之極。由此觀之,同行的兩個白袍家夥不是什麼善類,正應“物以類聚”的哲理之話。
“山口君,要不是我們這方希望用生產出來的那兩樣東西換得落陽國的財物與食品,老子比你還想急著吞下那個俏麗女子享受,奈何櫻花聖母有親筆信給島主鋼板隆,島主自然不敢違背落陽國下一任國王夫人的旨意亂來,不然我們生存下去都是大問題。你想一想,如果櫻花聖母生氣不再購買我們島上生產的‘炸蠱’與‘熊蛇膽迷香’那怎麼辦?”
“木村君,你真幼稚,鋼板島主自從得到比天仙還美的潔飄絮後似乎不再親近其它女色,想必是潔飄絮的人體功夫相當厲害,徹底征服了我們尊貴的島主大人,快活如神仙的鋼板島主哪裏會管我們這些苦命的守衛人員想不想女人?哈哈哈……”
山口與木村彼此對視哈哈大笑,搖晃身體繼續行進,不知道要去幹什麼事情。兩個家夥是否從鋼板隆那裏領受了秘密任務,其它人不清楚,反正離火島上的一般守衛絕對無緣進入島主房間,遑論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