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龍寧如同死狗一般被白袍人踢著,沒有反應。當然,他隻是處於暫時的昏迷狀態,因此身體上的痛覺神經不起作用;隻要不踢著他身體上的關鍵地方,醒來後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養養傷就能恢複如初。再者,龍寧本就年輕,沒那麼容易掛掉,可是活罪自然免不掉。
“夫人好!”
當阮應小力與白袍人看見島主夫人潔飄絮帶著六個漂亮下人突然出現自己身旁,驚訝之餘立即躬身問安,彎著身體的同時,他們的色眼自然不會放過能如此近距離偷偷揩油的大好機會。
“奶奶個熊,今天是什麼日子,真是天賜良機讓老子有幸近距離偷看七個漂亮女人,爽呆呀爽呆!”
不用講,仍然躬身在那裏的黑袍人、白袍人心裏都激動地默問著同樣意思,一時忘記向島主夫人稟報事情的整個經過。
離火島的這群畜牲們果然餓得不輕,想來極少見著女人,不知島主鋼板隆用何種手段彈壓住手下的邪惡心思,還算管治有方,該褒還是該貶?
潔飄絮並沒有多看躬著身的這些家夥,眼睛早盯住昏迷在地麵上的龍寧,心裏的波動非常大。躺在地麵上的陌生麵孔莫非就是自己今天要去看一看的龍在天的親生兒子?按鋼板隆說的情況對照,龍在天的兒子應該在關押黑熊與大蛇的地方幹活才對,正昏迷著的年輕人會是龍在天的兒子嗎?
“昏迷著的是什麼人?”
終於移開眼睛的潔飄絮隨意問道,心裏才懶得專門問哪一個家夥,盡管麵前躬身的家夥裏邊以白袍人地位稍高,難道其它人還敢對自己隱瞞真實情況不成?
“回稟夫人,是櫻花聖母派久則水行他們押來的神龍門……”
“哦,難道是神龍門掌門龍在天的兒子?”
心裏一驚的潔飄絮差點快步上前去查看龍寧此時的狀況,卻極力穩住心神,告訴自己不能衝動,一定要淡定才有其它機會。如果幫了眼前的年輕人,想必能從他那裏側擊龍香的一些,甚至真實情況,總歸有利無弊。
回稟情況的阮應小力見島主夫人不再發問,似乎正低頭沉思,隻好繼續躬身候著,一雙眼睛卻偷偷掃視麵前的七個漂亮女人。他的喉結處開始不停伸縮,那是吞咽口水,內心幹渴的表現;幸好有黑袍罩著全身,喉結處的不良反應無人明白看清,忍得實在艱辛可憐。
“帶著這小子跟我去見島主!”
尋思清楚的潔飄絮突然伸出右手指著幾個白袍人吩咐,說完後轉身離去。此一刻的潔飄絮心裏莫名驚喜著,又有些後悔沒帶上新進下人龍香一同前來。不過,要是龍寧與龍香在此時此地相見,會出現什麼場景?對後邊的安排影響大還是小?
盯著七個漂亮女人與白袍同夥遠去的背影,阮應小力與另外一個黑袍人方才緩緩坐下。兩個家夥低聲交流幾句後,阮應小力從袍子裏拿出一根細管輕輕吹響,沒過幾分鍾,負責看管龍寧的其它黑袍人全都急行過來。
盯著死去的黑袍同夥,才趕來的黑袍人彼此對視,眼睛裏終於露出驚惶神情麵麵相覷,各有各的心思生起在肚皮內。然而阮應小力不先發話如何做下邊的事情,才趕來的其它黑袍人隻能站在那裏沉默等候,不敢隨意說話自討沒趣。
其實,離火島的等級相當森嚴,底層必須服從高一層的指揮,違犯者可隨時被刑罰甚至處死,不是鬧著好玩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