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香,去看一下昏迷中的那個小子什麼情況。”
潔飄絮故意板著臉吩咐龍香前去察看龍寧此時的狀況,早做好觀察她見到龍寧後的真實反應。潔飄絮想通過一些細微動作分析龍香的應變能力,分析兩人是否真心相愛,然後再作出自己的終極決定,必須穩紮穩打,亂不得方寸。
“師、師兄,怎,怎麼是你?你、你怎麼會躺在這,這裏?”
剛近得龍寧身體,本心事重重的龍香馬上認出昏迷在地麵上的年輕男子正是自己時刻思念的師兄龍寧,當場驚訝得結巴起來,卻自然地俯下身抱著他身體不住輕搖。站在那裏觀看這一切的潔飄絮心裏不住點頭,臉上仍然古井不波,還得繼續觀看下去才有大的幫助。
任憑龍香如何呼喊師兄龍寧的名字,昏迷中的龍寧哪能感覺一絲一毫深切愛意的召喚?此時的龍香早已淚眼婆娑,用右手輕輕撫著龍寧的胸脯,希望自己的師兄快點醒過來。
“師妹隻要你活,不想看到你停止呼吸。”蹲在那裏的龍香此一刻的心兒如同被針尖刺著一般,抱著龍寧的身體一時無語凝噎……
“他是龍在天的兒子?”
觀察半天的潔飄絮已到來龍香身旁輕聲發問,忙得龍香趕緊輕輕放下龍寧躬身回話:“回稟島主夫人,正是老掌門龍在天的兒子龍寧。”
“扶他坐在那裏,等候醒來再說。”
雙眼盯住龍香的潔飄絮沒有任何表情,隻用手指一指身邊不遠處的幾個石頭凳子,心裏嗟歎不已:龍香這姑娘確實深愛著她的師兄,好像也沒多少心機,單純!看在真摯愛情的份上,幫一幫兩人也好。我能做的事情就是讓兩人呆在一處少吃苦頭,暫時幫不上其它方麵的忙,唉!
正在這時,幾個持著精鋼長棍的白袍人從遠處走過來,行在最前邊的是小頭目山口。也許他們完成潔飄絮剛才吩咐的巡查任務,需要第一時間回來向她交差,然後再履行其它日常職責。
“稟報夫人,島上一切正常。外圍的紅袍人們都在好好地守著自己的崗位,請夫人完全放心,離火島上非常安全。”
重新坐回軟椅裏的潔飄絮點點頭,揮手讓山口這批白袍人退下。再次向著潔飄絮躬身後,山口帶著這批白袍人慢慢退開,與五十米遠處的木村等同夥彙合,反正每天該做什麼幾乎成為刻板定例,不需要過多囉嗦。
見龍香守在石凳那裏照顧繼續昏迷中的龍寧,心裏歎口氣的潔飄絮準備進房間裏看一下鋼板隆是否起床。她想讓鋼板隆同意自己先帶著龍寧與龍香回自己經常居住的地方,那樣也方便問話,還可視新情況調整自己的終極決定。
“咦,人去了哪裏?我們在屋外並沒看見鋼板隆出來過,難道他住著的房間裏有暗道不成?真這樣就太讓人恐懼,說明離火島上還有很多不為自己知道的秘密,夠狡猾。看來,鋼板隆對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完全信任,真是狡兔三窟!”
進到鋼板隆睡覺的房間裏,潔飄絮竟然尋不著他的人影,唯見床上亂成一團的薄被蓋,心裏驚訝不已,寒意瞬間生滿全身。
於潔飄絮來講,她很少在鋼板隆的這處房間裏過夜,鋼板隆也從不邀請她在這處房間裏休息,現在看來應該有隱性原因存在。
鋼板隆想在潔飄絮身上享受快樂時會主動去她時常居住的房間過夜,自有他的考慮。難道過去這麼多年了,鋼板隆心裏藏著的秘密還是不願意與夫人潔飄絮共享?這家夥的心機並不比潔飄絮差多少,能堅忍不說給她聽已顯得極其厲害,實在是不可忽略的大事情。
愣神在房間裏的潔飄絮慢慢反應過來,正好趁此機會仔細檢查一下鋼板隆經常呆著的房間,看看房間裏能古怪到何種程度。如果這處房間裏真有暗道的話,暗道會通向哪裏?鋼板隆利用暗道已做過些什麼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