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在天與冰浸瑩落地後,龍寧趕緊跑過去想扶住兩人,可是還沒得及伸出手有所動作,冰浸瑩的一隻手突然抓向龍寧手裏倒拿著的長劍,幾乎是硬生生捏住了劍鋒;龍寧心下一顫,隻好立即撒手放開長劍,生怕傷著自己的母親。
“哧哧哧……”
原以為劍鋒上瞬間會出現鮮血的場景並沒有呈現,可是整個長劍上開始冒出絲絲冷氣,劍身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蒙上一層寒冰,細看之下才能發現是一層淺淺的冰粒,結果極是驚人,更讓人不解緣由!
“娘,你,你快鬆手呀!”
龍寧猛地撲過去想搶回長劍,可是狀如瘋癲的冰浸瑩隻管把長劍向自己身體上拽;龍在天嘿嘿笑著跳起來,兩個起落就縱到離於行身邊,沒容大張著嘴的離於行喊叫出話語,雙手箕張的龍在天已撲在流星錘上;從錘柄到整個圓錘部位立即冒出股股冷氣,同樣在上邊快速覆蓋起一層冰粒。
此時不說龍寧與龍香,連力氣本就很大的離於行與觀看這一切晃眼發生的沙烏特都呆在那裏失去本能反應,守候冰窖的幾名弟子臉上的神情不用說更是精彩,無法描述。
龍在天提起這對流星錘倒縱回去,竟然高高揚起手裏的流星錘猛砸冰浸瑩還緊握住的長劍。瘋癲狀態中的冰浸瑩似乎意識殘存,直接揚起結滿冰粒的長劍對撞上去,守候冰窖的那幾名弟子首先捂住自己雙眼,不願意看慘劇瞬間發生。
“咣啷啷……”的連環聲音響過,長劍竟然把流星錘砍出一道長長口子,冰粒四濺;接著就見手裏再無任何兵器的龍在天與冰浸瑩仰麵倒在地麵上,完全沒一點動作,躺在那裏像睡著一般,真是神奇的突然事情!
龍寧與龍香哭喊著奔跑過去,各自摟住一個人身體大聲喊叫起來,可是龍在天與冰浸瑩此時一點反應也沒有,沙烏特與離於行也一前一後跑過去同樣各自扶住一個人觀看。
“好冰冷浸,浸手!”
不到一分鍾,龍香就開始結巴著喊叫起來,幸好身邊還有沙烏特幫著扶住“沉睡”中的冰浸瑩身體,給了她把手伸在自己嘴唇處嗬氣取暖的機會。
“我,我也感覺很,很冰冷,父親他,他是怎麼啦?”
當眾人輪換著把“沉睡”中的龍在天與冰浸瑩抬回神龍門核心地帶時,這些人無不雙腳齊跳並把雙手伸在自己嘴唇邊嗬著氣;從冰窖裏異變而出的龍在天與冰浸瑩此時當真有那麼“燙”人不成?又是一種什麼異變?以後會怎樣?
……
第二天中午時分過後,“沉睡”中的龍在天與冰浸瑩終於一前一後醒來,身體也慢慢恢複正常人溫度,實在不好理解這種情況發生的真實原因。
“香兒,我,我怎麼會在這裏躺著?”
“寧兒,為父的不,不是在冰窖裏嗎?現,現在怎麼會睡在這,這裏?發生什,什麼事情?”
龍寧與龍香,還有離於行與沙烏特同時對視一眼,卻無人回答龍在天與冰浸瑩的慢速問話。不是不想回答,一時又從哪裏說起才好?
喝下一碗滾燙的薑湯後,龍在天首先從床上起來,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來到冰浸瑩身旁關切她。早睜開雙眼?的冰浸瑩看著龍在天:“我們是什麼時,時候回到臥室裏來,來的?房,房間裏的擺設如此熟悉,我,我應該沒說錯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還,還是問寧兒與香兒他們吧。“
龍在天動了動自己的胳膊與雙腿,卻發現一切正常,隻是覺得動作起來略有些生澀而矣,倒不影響什麼。龍在天思忖片刻後幹脆坐在那裏靜默,龍寧等人也幹脆不說什麼話,同樣靜默著繼續等候。龍寧等人心裏多少有些奇怪:“躍?出冰窖後的老掌門與掌門夫人究竟有沒有問題?怎麼會出現當時那些情形?“
……
“稟報少掌門與香小姐,涯霧山裏似乎正發生著慘烈戰鬥,而且有無數匹渾身流血的戰馬從山裏獨自跑下來,也沒人在後邊追蹤,所以小的兩人特意先行回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