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拉起阿四,說:“阿四,你就不要自責了,其實這也不是你的錯啊。”
昊明走到阿剛的屍體麵前,然後開始仔細地檢查了起來,企浩他們看著昊明,等著他做出死亡原因,過了一會,昊明站起身來,說:“阿剛全身沒有任何傷痕,而且也沒有任何掙紮的樣子,而且根據他屍體僵硬的程度來看,是在我們睡覺的時候被害的。”
明帆說:“沒有傷痕?那阿剛究竟是被什麼害了的呢?”
企浩說:“你笨啊,要將他沒有傷痕的殺死,那辦法多了去了,最方便的方法就是用毒啊。”
顧淵說:“可是我們並沒有毒藥啊,誰殺死了他呢?難道這裏還有除了我們以外的人嗎?”
瑾盯著晴雨,說:“除了我們以外的人那倒是沒有,不過我們這之中就有外人啊。”
這時,大家好像是剛醒悟過來了一樣,明帆第一個叫出來,說:“哦,你是說這有可能是晴雨幹的,對不對啊?”
聽到這個推測,晴雨嚇得臉都白了,急忙搖著手,說:“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講什麼,可是他真的不是我殺的啊,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
瑾說:“在我們這裏,隻有你是後來加入的,而且你的來曆還是那麼的不清不楚,你說我們應該相信你嗎?”
聽了這話,晴雨的臉就更白了,說:“為什麼你們就是不相信我呢,我說的是真的啊,真的。”
玲看著晴雨這樣,不覺有些心疼,就說道:“瑾,你也先不要這麼快下結論嘛,現在也沒有證據就證明晴雨是凶手啊,我們還是不要那麼武斷了。”
瑾看著玲,說:“玲,你到現在還要幫她說話?如果她不是凶手,那你說殺死阿剛的會是誰呢?是我,昊明,企浩,明帆,顧淵還是阿四啊?”
這一問話,將玲問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隻留下晴雨在一旁哭著說:“我不是凶手,不是凶手。”
可是瑾不再理她,而是對著大家說:“走。”
阿四問道:“那阿剛老板的屍體怎麼辦啊?”
瑾說:“我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出不出的去,怎麼還能帶一個屍體呢,隻好先將他留在這裏了,如果以後有機會再來搬吧。”
阿剛聽了,於是就說:“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在這裏拜一拜阿剛老板。”說著,就重新跪下,在阿剛的屍體前拜了幾下。
瑾看阿四拜完了,就率先往前走去,晴雨看到大家走了,一時之間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走,就在她還在猶豫的時候,玲走到她的身邊,拉住她的手,說:“晴雨,我們走。”
晴雨感激地看著玲,說:“玲,謝謝你。”玲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於是,他們就這樣走著走著,突然,晴雨大叫著說:“企浩,你們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麵有箭陣。”
可是已經晚了,走在最前麵的企浩已經踩中了機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愛著一個人,所以她的潛力就被無限的放大了,在瑾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晴雨這個在隊伍最後麵的小女子竟然一下子就衝到了企浩的麵前,幫他擋住了那個向他飛來的箭。
在大家的驚呼聲中,晴雨中箭了,她躺在企浩的懷裏,看著企浩驚愕又有些著急的臉,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卻是:“企浩,你沒事吧。”
企浩聽到她傷成這樣卻還是在關心他,不禁又急又氣,說:“你這個笨女人,幹嘛非要跑上來幫我擋了,現在好了,被刺到了,疼不疼啊?”
晴雨艱難地扯出一個笑臉,說:“不,我不疼,隻要企浩你沒有事,那就好了。”說著,還伸出手,想要摸了摸企浩的臉。
企浩趕緊拉住她的手,說:“你看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想著吃我豆腐啊,你這個笨蛋,笨蛋。”
說著,他又向玲喊道:“玲,你快過來啊,你快過來看看晴雨怎麼樣了。”
這時,還在驚嚇當中的玲才醒悟過來,趕緊拿著衛生箱跑了過來,她仔細看了看晴雨的傷口,說:“箭刺得比較深,再深一寸,就到心髒了。”
企浩聽到這話,急得不行,說:“那要怎麼辦啊,玲,你快想想辦法啊。”
玲被企浩催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還是昊明走過來,說:“企浩,你先不要急,你這樣催著玲,玲都不知道怎麼辦了,你讓她好好想想吧。”
企浩聽了這,才稍稍平息下來,說:“好,玲,我不吵你,可是你一定幫我救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