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抬頭看了看時辰,她還是趕忙開口道:“殿下,這都要上早朝了你怎麼還在睡啊。”
昨個她不是同自己說的好好的嘛,也和皇後娘娘談過了即便是混也將這太子混下去啊。那今日這是怎麼著了,一大清早就給她撂挑子?
宋鈺前後睡了不過個把時辰正困著呢,那有心思理會那麼多嘴裏更是含糊不清道:“哎呀,銀杏讓我再睡會,遲到一點沒事的……”
什麼上早朝遲到,她現在還是監國太子的身份。怎麼她以為是上街買菜啊,說晚點就晚點?
念及此銀杏不由分說的就將她給拉了起來,從洗漱更衣到為其穿戴玉冠整個動作可謂是一氣嗬成。待宋鈺好不容易有幾分清醒後,人也在抬往皇宮的轎輦之上了。
就這樣在刑部尚書等人的幫助下,宋鈺渾渾噩噩的混完了早朝。正想要回去繼續睡的她的回籠覺,不想眼前卻突然出現一襲暗紅色華服的男子。
就這樣霍然擋住了她的去路,結果抬頭一看宋鈺愣住了。因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六皇弟宋琰,也就是那傳聞中的六皇子。
隻是大清早的他這是要作甚?
宋鈺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幹幹一笑道:“六皇弟,你找為兄有事?”
“皇兄還真是政務繁忙啊,瞧瞧這眼睛都沒睜開怎麼昨夜沒睡好?”宋琰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滿臉不悅的提問道。
他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怎麼言語如此不善。
宋鈺一時間有些沒搞明白但是念及此處終歸是皇宮,就算他想要亂來隻怕也不敢。所以還是故作鎮定道:“嗬嗬,六皇弟說笑了愚兄有什麼政務可忙,都是那些朝中大臣們的功勞。”
說起來南嶽如今四海升平,除了南嶽皇帝手腕了得以外。剩下的就要歸功於朝中的肱股之臣了,和她這個名義上的太子真的沒啥關係。
“哦,不是忙政務那太子殿下是去忙什麼了呢?歪門邪道?還是專門奪人所好啊?”宋琰怒氣依舊言辭鑿鑿道。
這下宋鈺饒是再傻也看出不對勁了,沒錯昨日蕭鳳天是提醒過她。說是六皇子那邊可能采取行動,但是這也忒快了點吧。
而且看起來宋琰似乎對他有什麼誤會啊。
念及此宋鈺開口道:“六皇弟,愚兄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莫非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不然你……”
宋鈺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畢竟他倆雖然不是親兄弟卻也是親姐弟啊。實在沒必要弄得如此針鋒相對的。
可惜很遺憾這隻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因為宋琰聞言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是怒氣更甚道:“太子殿下,你這爐火純青的演技真是讓本皇子佩服啊。話說父皇和朝中大臣是不是就是被你則演技給折服了的啊?!”
這,這……
如此濃烈的火藥味之下,宋鈺覺得解釋什麼也無用了反而有越描越黑的危險。
所以索性開口道:“六皇弟,我想起府中尚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行告辭了。”說完宋鈺轉身就走那叫一個腳下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