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銀杏在你心中真的就如此不堪了嗎?”聞言銀杏很是難過道。
沒錯,表麵上來看她的確是背叛過宋鈺一次,但皇後和蕭鳳天這兩人究竟孰輕孰重,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根本無須她多言! 對此宋鈺不願意與她多做爭辯,因為這個問題,她們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即便是再爭辯一百次也未必會有結果,所以宋鈺直接避開此事直入主題地問道:“銀杏,此事我們暫且不談。我就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們要準備劫獄救走六皇子的?”
此事對宋鈺來說非常重要,所以她不允許出任何一點差錯。
同樣更加不希望銀杏再次出賣她,否則的話,宋鈺真心覺得自己很難再原諒她,更加不可能容許她再出現在太子府內。
“殿下,奴婢沒有!”銀杏明白這次若是不解釋清楚,隻怕她也就沒有以後了。所以很是直白道:“自打再度回複以後奴婢是個怎樣的處境,相信殿下你應該也清楚。莫要說偷聽你與北齊皇子的談話了,奴婢想要靠近別院茯苓都不允許。所以你當真覺得奴婢可以偷聽到什麼嗎?”
她又不是什麼世外高人擁有千裏眼順風耳。
她連接近蕭鳳天都做不到,更不要說偷聽他們之間的談話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此事的?”顯然順著她的話一想,宋鈺便知道的確銀杏並沒有說謊。
說起來她再度回府以後待遇未變,但那些未變都隻是明麵上的或者說是對別人,在對宋鈺和蕭鳳天這銀杏的身份可謂是一落千丈。非但沒有得到往昔的信任,有些時候就連尊重都沒有了。
而關於茯苓經常欺騙銀杏的事情,宋鈺也是知道的,不過她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
銀杏見她終於肯相信自己的話了,很是激動趕忙道:“回殿下的話奴婢是猜的,其實你上次在鳳陽宮提過此事。奴婢就知道殿下你不會因此而放棄的,所以方才你再度提起的時候。奴婢就想著六皇子行刑在即,殿下應該是為此事在謀劃。”
既然她都已經猜到了,而且還做出了合理的解釋。
那麼宋鈺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猶豫片刻後她點了點頭,“嗯,沒錯,我們最近的確都在商議此事。你知道的我這邊沒什麼人手,所以想要成事我必須借助蕭鳳天的幫忙。”
宋鈺其實就是個傀儡,雖然不大願意承認但事實的確如此。
她手上既無可用之人也沒有任何擁戴者,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皇後的手中。所以麵對蕭鳳天的有些話並非宋鈺想要相信,而是她不得不相信。 “奴婢可以幫你!”讓宋鈺沒想到的是,聽完她說的話以後銀杏竟然回了怎麼一句話。
宋鈺聞言難以置信的掏了掏耳朵,儼然一副自己莫不是產生幻聽了模樣。
見她如此模樣銀杏倒是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殿下,你這樣子是在懷疑奴婢的實力,還是不相信奴婢對你的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