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鈺再度睜眼的時候早已是翌日的日上三竿了,看著窗外明媚至極的陽光宋鈺本能地眯了眯眼。她知道自己之所以會睡得這般沉,定是蕭修寒後來用了迷藥。
不過所幸他還真有點最後的胸襟,並沒有真正的對她有任何不軌的行為。但不用問,宋鈺也知道此刻蕭鳳天定然已在回北齊的路上了。
所以看見怵在屋內的銀杏,宋鈺開口道:“你也別站在那了,該忙啥就忙啥去吧。”
如今蕭鳳天也已經走了,她實在沒必要這樣看著自己了吧。
不想銀杏卻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這樣子的她,宋鈺哪裏見過。當即就蒙了緩了緩才反應過來,趕忙從床榻上下來,安慰道:“不是……銀杏,你這是怎麼了啊?”
她還沒說什麼吧,也沒有責罵銀杏啊,怎麼好端端的人就哭起來了呢。
然而宋鈺都已經下去想要將其扶起了,可銀杏卻依舊跪地不起,儼然一副自己犯了大錯的樣子。
見此宋鈺無奈道:“好,你想跪著就跪著吧,但你別哭行嗎?或者說你要不跟我說說這究竟是為什麼啊?”
好端端她為什麼又是下跪,又是嚎嚎大哭的呢?
若是讓如城看到了,還以為自己欺負她了,到時候宋鈺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正想著呢,如城就推門而入了。
見此宋鈺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說她也不知道銀杏為何就這樣了,但前提是她真的沒有對銀杏做什麼。
就隻聽“哐”的一聲悶響,如城也雙膝一軟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這下可謂是徹底把宋鈺給看蒙了,隻見她雙眸瞪大滿是詫異的地看了看銀杏,又看了看如城終是忍不住開口道:“不是,你倆這究竟是怎麼了?誰能起來先跟我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怎麼她完全有一種一覺起來世界都變了感覺。
最終還是如城率先開了口,“殿下,是屬下保護不利,讓殿下你受委屈了。都是屬下的錯……”
隨後銀杏也出言道:“殿下,這不怪如城,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有眼無珠引狼入室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殿下若是要懲罰就懲罰奴婢好了,無論是任何懲罰隻要可以讓殿下消氣奴婢都願意!”
宋鈺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原來是這個啊。
聽完他倆的訴說後,宋鈺擺了擺手道:“放心吧,我沒受什麼委屈,也沒被欺負。你倆起來說話吧。”大中午的他倆就怎麼跪著還真讓宋鈺有些受不了。
沒受什麼委屈?
如城和銀杏兩人互看了一眼,皆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銀杏更是小聲嘀咕道:“殿下這怎麼可能呢?五皇子他昨晚不是一整宿都在此嗎……”
後麵的話銀杏說的越發小聲了,但是她言下之意已如此明白。宋鈺若是還聽不懂那她這顆腦袋可就真的白長了。
聞言宋鈺有些哭笑不得道:“沒錯,昨晚蕭修寒是一直都在,但是我們隻是聊了一整宿的天而已。”
而後宋鈺又言簡意賅的將昨日他們的聊天內容大概說了一遍,聽完這些後銀杏和如城兩人才表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