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宮女的叫喊聲,宋鈺也在同一時刻推門而出。故作吃驚道:“發生了何事你且慢慢說,這般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郡主,是王上……”那宮女見她總算出來了,很是為難的看了她一眼便直言道:“王上昨夜竟與其他女子同床共枕,而且……哎,總之郡主你快些同奴婢去瞧瞧吧!”
大婚在即的竟然出了這檔子事,作為忘憂院的奴婢她們當真是比誰都要著急上火。
畢竟若是她家郡主被退了婚,那她們想要奴憑主貴的想法怕是也隻能破滅了。加之對方又不是什麼尋常人家的女子,念及那宮女的神色可謂是難得看得緊。
宋鈺聽到她這話心頭暗爽不已,麵上卻故作痛心疾首道:“什麼!竟有此等事情。走,快去看看!”
而在屋內的宋巍看著她這變臉般的神演技,不由得勾唇笑了笑隨即翻窗一路跟隨她到了前殿。此刻的前殿早已亂做了一團,尤其是見到宋鈺來了以後。
眾人更是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銀杏和如城也是一臉極為配合道:“郡主,那個,要不咱們還是別看了吧……”
“是啊,郡主這……”如城也難得睜眼說瞎話的附和道。
他們兩人都演的如此賣力了,宋鈺當然要不遺餘力。隻見其樣轉大怒的甩開兩人的手,嗬斥道:“爾等休要攔著本郡主,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那個恬不知恥的狐媚子。竟然膽敢幹出這等事情來,當真欺以為我清鈺郡主是好欺負的麼!?”
說完宋鈺大步一邁直直的朝著內殿走去,而銀杏和如城兩人互看了一眼也緊隨其後。
隻是入了內殿後的場景,卻讓宋鈺等人大吃一驚。
因為他們著實沒想到見到的竟會眼前這副畫麵,尤其是看著跪在地上遍地鱗傷的謝雨萱。宋鈺更是立馬撲上前很是擔憂的問道:“謝小姐,你沒事吧?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你告訴我,我定然……”
“小鈺兒,你定然如何啊!?”一道淩冽的質問聲音傳來,打斷了宋鈺的話。
這時一眾人抬頭才瞧見蕭修寒早已是衣冠肅然的坐在了殿內,而床榻之上也沒有絲毫的淩亂。若非是今日這滿皇城的流言蜚語。
宋鈺斷然不會以為她們的計劃成功,反倒是以為自己的計劃失敗而被對方抓了個正著。
見她沉默不語了,蕭修寒繼續說道:“她這一身的傷害是孤弄的但是,孤並沒有覺得自己做又什麼不對。畢竟妄圖勾引王上已是死罪!”
簡而言之受點皮外傷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麵對他這無恥到了極點的話,宋鈺一時不知如何辯駁。隻得想要將謝雨萱扶起,“謝小姐,別跪了快些起來。”
可惜謝雨萱卻紋絲不動,反而跪的越發低下了點,“郡主,你快些走吧。此事與你無關是我自己一時糊塗。”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傻丫頭全然沒有將她昨日說的話放在心上麼?
聞言宋鈺再也忍不住了,當即直言不諱道:“蕭修寒,你我都清楚此事跟謝小姐沒什麼關係。這一切都是我搗得鬼你若是要怪,就怪我好了何必折騰她這個無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