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城才收回心神,否則的話定然會影響到他們。
而與此同時在殿外的宋鈺也反應了過來,立馬阻攔帶:“柳風,你瘋了嗎?如城他還在裏麵護法呢。”
他這話說的如此大聲難不成想擾亂他們嗎?
“娘娘,恕罪,屬下也是一時情急才口不擇言的。”柳風聽言故作一副很內疚的模樣道歉道。
然而他垂下頭那雙暗自得意的雙眼,卻出賣了他此刻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隻可惜這一幕宋鈺未能瞧見她隻是聽著對方都已經道歉了。
又覺得裏麵生死攸關的是人蕭修寒,他定然不會存了什麼謀害之心。這才揮了揮手道:“算了,你也是無心之失。”
不過稍後宋鈺還是補充了一句,“我知道你心中不忿方才也是我一時口誤,其他的事情我們都等蕭修寒醒來再說吧。”
其實認真想想宋鈺也覺得那事情不可能,畢竟如果真是那樣的蕭修寒又豈會同意白墨染為其運功。如此這般豈不是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相信沒人會傻到用這個賭命吧,加之柳風的反應又如此激烈宋鈺基本可以斷定。沒有武功全失一事應該是她想太多了。
隻是就算是錯了,就算是應該道歉那她也是該和蕭修寒說。所以宋鈺覺得一切等蕭修寒醒來再說才是最合適的。
事實上推論當然如此,可柳風聽到她這話卻無疑真的著急了。
什麼,這話的意思是說難道她就不再糾纏此事了?可若是她不糾纏了柳風又如何借題發揮來打斷裏麵的運功呢?
四下看了一圈柳風發現他們周邊並沒有其他人,而按照白墨染正人君子的作風。定然不會棄宋鈺於不顧的。故而暗自瞥了一眼宋鈺後柳風心生一計。
可正當他逐漸靠近要開始實施計劃的時候。
不想就在這時卻聽見“吱嘎”的一聲響,原本緊閉著的殿門突然間就敞開了。而白墨染也從裏麵走了出來,他先是目色冷清的掃了一眼眾人。
隨即將目光凝聚在柳風的身上問道:“柳大統領站在宋姑娘身後這是要作甚?”
被抓個正著的柳風頓時很是尷尬,怔了怔才慌忙解釋道:“我……沒想要幹什麼,白公子你怎麼突然出來了莫非是?”
裏麵出了什麼岔子嗎?
聽言宋鈺也被他這話給弄得一驚,趕忙問道:“墨染師兄,難道是進行的不順利嗎?”還是說方才他們的確打擾到他了。
“宋姑娘,請放心,北齊王目前已經蘇醒。”白墨染不願她擔心,終歸還是沒有再深究柳風而是先回了她的話。
是嗎?蕭修寒已經醒了?
聽到這話莫要說柳風了,連帶著宋鈺也是激動。隻不過當宋鈺也如柳風一般要進殿內看蕭修寒的時候卻被攔住道:“宋姑娘,在下有些話想要和你說。”
非得現在嗎?
宋鈺有些不明就裏的看了看白墨染,卻發現對方的眼中竟透露出難得的堅毅。
見此她也隻得停頓住腳步道:“墨染師兄,你想要同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