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事已至此荷花也沒必要繼續偽裝了。
隻見其轉過身來陰鷙一笑道:“早知道白公子厲害無比,如今一見倒是傳聞不虛啊。隻是有件事情不知道算漏無疑的白公子可否知道?”
看著她這前後宛若大變活人一般的絕技,白墨染還是忍不住有些佩服的。畢竟雖然眼前人的模樣沒有絲毫的改變,但是這前後的兩種神情全然是兩幅麵孔。
她能做到如此天衣無縫的銜接還是讓人不得不深感佩服的,但她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白墨染聞言俊眉輕擰道:“荷花姑娘,你究竟想要告訴白某什麼不妨直言。”
事到如今他們之間也可以開誠布公的談談了吧,畢竟白墨染已經將她虛偽的麵容給摘了下來。那麼剩下的應該就是真相和誠實了吧。
可當真會是如此嗎?
好似並不盡然。
“白公子很是在意我家娘娘吧?”荷花嘴角揚笑不答反問道。
白墨染抬頭凝目望向她,回答:“沒北齊王在意。”
白墨染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對方非但身份不簡單,而且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必然是早有準備的。既然如此他盲目的解釋,非但沒有任何效果隻會讓對方更加抓住他的把柄而已。
還不如索性承認來的有用,何況他是在意沒錯但是北齊王蕭修寒不是更在意嘛。所以想要用這個來威脅他是不是太幼稚了點。
隻是讓白墨染沒想到的,聞言荷花非但沒有麵色大變。反而是陰險一笑道:“是啊,所以我沒有讓他知道這個秘密,我隻告訴白公子你一個人哦。”
怎麼是不是非常驚喜和意外呢?
聽到她這話白墨染隻覺得脊背都發涼了,但還是強撐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來,“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敢背地裏對小鈺動手腳?”
不,她這一定是在騙自己,她不敢如此做的否則要如何同蕭修寒交代。
心裏如是的想著白墨染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下,一口高懸著的心也漸漸放平了。可惜他那顆心還沒徹底落地,就見荷花眼底閃過陰鷙,哼笑一聲,“若是以前的北齊王可能我還會怕上幾分,現在的他武功全失連自己都要別人來保護。你覺得對我而言還有什麼威懾力嗎?更何況隻要握住了宋鈺就可以同時威脅北齊王和南嶽太子,這樣天大的好事我又豈會錯過!”
如果說方才白墨染還懷疑,那麼聽到她如此說白墨染可謂是一點懷疑都沒有了。
立馬吃驚的望著她,上前一步逼問道:“你到底對小鈺做了什麼!?”
當然與此同時他腦海中也在瘋狂的搜索著相對應的方案,宋鈺應該沒有外傷否則的話早就驚動了蕭修寒,而且不久前他還見過宋鈺也就是說。
她既沒有明顯的外傷,看起來也沒有任何的不妥,那麼唯一的可能性便是……
想到此白墨染瞳孔緊縮心尖微微一疼,垂眸,眼神陡然黯淡道:“是下毒!你對小鈺下毒了?”
和他的驚恐和擔憂不同,荷花笑的異常的開懷道:“果然啊,白公子真是聰明我什麼都沒說,你竟然可以自己猜到不過隻是稍微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