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如此想蕭修寒當然是高興的,但是想想和行動可是兩碼事。
“當真是孤想要怎麼處置就可以怎樣處置嗎?”故而最終蕭修寒還是問出了這句話,有些事情不是他不相信而是折騰了怎麼久他難免會對自己沒有信心。
隻是這次也不知道是氣話,還是真的宋鈺聞言竟毫不猶豫的回道:“當然你是北齊王又是受害者,自然是你想要怎樣就怎樣了。不管別人如何評說至少這次我支持你。”
聽了她這話蕭修寒抬起頭與她對視,像是想要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些什麼端倪來。然後最終蕭修寒似乎什麼也沒看出來。
他隻得頷首道:“好,鈺兒孤不管你這話究竟是賭氣還是認真的,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麼孤就當真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畢竟這宋巍對他可是從來沒有留過情。
“我很期待王上接下來的表現。”宋鈺莞爾一笑接話道。
那模樣看起來當真不會讓任何人覺得她還在意宋巍,隻是蕭修寒依舊堅信有些事情沒到那一步。誰也說不準所以一切等到了那一步再說。
而另外一邊宋巍實則也受了重傷,所以當他強撐著回到驛館的時候。乘虛等人幾乎是嚇傻了,還在他們隨行的本就有南嶽的太醫。
隻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因為傷勢過重而陷入了昏迷之中,隻是在他半昏半醒的時候。嘴裏念叨的卻始終是那句,“鈺兒,別走,求你了不要離開我……”
看著他這副模樣茯苓說不難過是假的,尤其是他這滿身的傷痕看的茯苓更是眼眶都泛紅了。隻是當她欲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被乘虛一把攔了下來,“你想要去幹什麼?”
“我不想要去幹什麼不過是去問問而已,怎麼著他們把人傷成這樣難道我們連去問問的資格都沒有嗎?”茯苓很是惱怒想要甩開乘虛的手。
後者卻握的更緊了些,“你去問什麼?證據呢,你憑什麼說殿下的傷跟他們有關係。”
當然無論是茯苓還是乘虛,都是知道彼此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
茯苓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還需要問嗎?還需要證據嗎?普天之下除了咱們了不起的北齊王後,還能有誰可以將他傷成這個樣子?她若是變心了喜歡上蕭修寒明說不就好了。為何還要如此折騰殿下,難道這樣她就會覺得高興嗎?”
在茯苓看來宋巍真的沒什麼地方對不起宋鈺的,就算銀杏真的是宋巍動手殺的。但是那個時候宋巍都已經被人控製了他還是他嗎?
如此簡單的道理她都可以想得明白,為何宋鈺就想不明白呢?還是說她壓根就不願意想明白。
“你還有資格怪宋姑娘?”乘虛聞言冷笑一聲道:“她和太子殿下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究竟怪誰啊?茯苓如果當初不是你和柱瑤掌門拚命攪合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嗎?或許太子殿下和宋姑娘早就成婚了。更可氣的是你明明就知道殿下不喜歡你,卻偏生還要和柏宸妃一起逼迫殿下。你們可知道因為你們的逼迫殿下他吃了多少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