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顧某是也個人,是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顧寒扉毫不退縮道:“荷花姑娘,看你年紀不大為何竟如此心腸歹毒,難道你如此行事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他是性格好沒錯是溫和謙卑不也假,但卻並不代表他不是人沒有正常的情感。
荷花聞言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是揚唇陰冷一笑,“顧先生莫要同我說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我從來就不相信這些倘若再說了即便是有因果輪回。那也是我死後的事情人都死了還在乎這些作甚。最可怕的是想死不能死想活不能活!”
停頓了少許後荷花又道:“不過我瞧著顧先生對我這故事中的大師兄似乎特別有感觸,怎麼該不會他是顧先生的舊識吧?”
所以他才會如此激動甚至是難以自控。
“顧某並不認得他。”顧寒扉抬頭目光冷冽如冰道:“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他便是縹緲派的大弟子吧,也正是因為你們對他做了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所以顧某提及要縹緲派幫忙的時候,你們才會如此的做賊心虛?”
他這反推理的能力不錯啊。
聞言荷花笑了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顧先生莫非覺得自己還能做點什麼?”
他是要通風報信呢,還是準備要憑借一己之力力挽狂瀾?
“那荷花姑娘希望我做點什麼呢?亦或者說王上希望我做什麼呢?”他們把如此殘忍的內幕告訴他,總不會隻是想要讓他光聽聽就算了吧。
畢竟這種事情顧寒扉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好炫耀的,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麼顧寒扉覺得隻能說明他們的殘酷和無道僅此而已。
“也不太需要顧先生特別做什麼,隻是需要你繼續往下聽就是了。”荷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神中看出點什麼來。
然而接下來也不知道是他刻意為之,還是真的是被嚇到了。竟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很是憤然道:“什麼!還要聽你們還有什麼殘忍的事情要說給我聽嗎?很抱歉顧某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了。”
他們把殘忍當成是炫耀的資本,可惜顧寒扉自認他既欣賞不來也無法苟同。不過既然不能阻止那麼他唯一可以做的便是不聽。
不去聽這些令他厭惡且惡心的事情是目前顧寒扉唯一可以做的。
但荷花會讓她如願以償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顧先生相信你也知道我來這的目的是什麼,你如此這般反應讓我如何回去交差呢?我若是交不了差的話那倒黴的可不止我還有顧先生你自己呢。”所以有些事情可由不得他。
既然對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顧寒扉還能如何,他隻能無奈的點點頭道:“荷花姑娘,請!”
隨後他調整了坐姿正兒八經的抬起頭望向對方,儼然一副好吧請開始你的表演。
對於他這宛若嘲諷一般的動作,荷花也沒什麼可反駁的。她隻是輕嗤的笑了笑,隨即開始講述了起來……
隻是讓顧寒扉沒想到的是,這次荷花講述的竟然和白墨染沒有關係了。反倒是蕭修寒的種種往事確切的說是,蕭修寒和宋鈺的種種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