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妖孽的懲罰(1 / 2)

此時在“魅色”的會所內一個身材欣長的男人坐在舒適的轉椅上專注的雕刻著手中的木偶,而站在他麵前的一排人卻噤若寒蟬,恭敬的低著頭。他仿佛置身於自己的世界,用鋒利的刀尖認真的為木偶刻上眉眼,然後不住的用手指摩挲,薄唇微啟輕輕的吹掉木屑,動作那般的輕柔和小心翼翼。

“說吧,這次秧秧怎麼把他刺傷的?”他的手指仍然在靈活的雕刻著。

黑風恭敬的說道:“莫小姐手下留情精準的避開了大動脈。”

“嗬嗬…我的秧秧果然長本事了。”

“我會自動領罰的。”

“哦,說來聽聽你到底錯在哪裏?”

“我不該讓秧秧從我眼底溜走。”黑風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身後的人全部齊唰唰的跪下,左腿纏著繃帶的阿豹咬著牙跟著跪下。

顧逸蚺抬起他那雙魅惑眾生的桃花眼,忽而狠厲的將手中的雕刻刀精準的插在了阿豹的右腿上,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卻不敢發出任何的呻吟。

顧逸蚺邁著優雅的腳步緩緩的走過來,他蹲下身子,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阿豹,柔聲問道:“疼嗎?”

阿豹忍著劇痛,硬生生的擠出一個僵硬而諂媚的笑容:“老大,不疼。”

“呃,這樣啊。”顧逸蚺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用力的將刀子摁了進去。阿豹終於忍受不住疼痛大聲嘶叫。“嘖嘖嘖….我最不喜歡說謊的人。”他意有所指的瞟向站在門口的莫未秧。

莫未秧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將匕首敏捷的從阿豹腿上拔了下來,並在他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又是一陣鬼哭狼嚎,這次阿豹是徹底昏死過去。

莫未秧帶著乖巧的微笑,雙手將匕首呈給顧逸蚺:“至於發這麼大火嗎?秧秧不是回來了嗎?”

顧逸蚺接過匕首用刀尖挑起她尖細的下巴:“我的秧秧總是這麼調皮,貓捉老鼠的遊戲還是這麼喜歡。”他一揮手,黑風拖著昏死的阿豹和一眾人迅速離去。隻是地上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

莫未秧輕輕的依偎在顧逸蚺的懷中嬌嗔道:“我隻不過覺得太無聊嘛,你手下的人個個都麵無表情,無趣的很。”

顧逸蚺用力的收緊懷中的妙人,用微涼的大章細細的摩挲著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他將莫未秧貼身藏的匕首敏捷的抽出:“你說,我要不要收回它?這把獨一無二的匕首可是花費了我不少心血,隻是讓你防身…..”

他抬起手撫摸莫未秧如水的臉頰,突然抓住他的發絲迫使他抬起眼眸看著自己:“而不是讓你刺傷自己人。”然後用力將莫未秧甩在地上。

顧逸蚺旋即轉身拿起那件未完成的木雕,用鋒利的匕首輕輕的削了幾下,用手掌摩挲著:“終於完成了,要知道這可是花費了我一天的時間,秧秧送給你做禮物可好?”

莫未秧忍著傷痛,緩緩的扶著身邊的櫥窗站起,她退卻所有的屈辱和不甘,讓甜美的微笑蕩漾與這張蒼白的巴掌小臉。但是當她看清木雕的時候瞬間僵住了,仿佛是一件精美的青花瓷將蜿蜒的裂痕定格。這個木雕的輪廓分明就是與她朝夕相伴的寒陽。

一直以來顧逸蚺對於那些輕佻或者欺辱過莫未秧的人,總會暗地教訓,然後將他們的慘狀雕刻成木偶擺在櫥窗內,現在櫥窗內已經擺滿了各種殘肢的木偶。而剛才那個卻是少了一隻手。莫未秧內心湧起了憤怒,終於撕破那張乖巧的臉憤恨的說到:“他是陪你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放走了你,這就是對我的背叛,這點小小的懲罰不過是我給他的教訓,讓他更清楚誰才是他最應該效忠的人。”顧逸蚺風輕雲淡的說著,用精巧的毛刷掃掉木雕的屑沫,似乎發現了不滿意的地方,又拿起刀子雕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