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我的小乖乖怎麼這麼不小心。”他一邊溫柔的說著,一邊輕柔的幫她撫著背,而後用紙巾輕輕的擦拭著莫未秧的紅唇,仿佛在擦拭一件瓷器般的小心翼翼。
“秧秧啊,就因為你這次出逃,餘岩的貨就這樣輕鬆的被夏天佑帶走了。這可是一筆很大的損失呢。”
“對不起蚺,秧秧再也不會逃了。”莫未秧任由顧逸蚺擦拭著,用無辜而明淨的大眼看著顧逸蚺,慢慢的虔誠蕩漾於眉眼。
“秧秧啊,如果不了解你的個性,我真的要相信你了。”他說完用力的將莫未秧推倒在冰冷的地麵上,被波及的高腳酒杯,和那一瓶瓶昂貴的紅酒隨即歪倒,滾落在地上化成碎片,倒影著燈光的斑斕。
此時沉浸於亢奮的男人們瞬間清醒,而一些膽小的女人發出聲聲尖叫,一包包間頓時混亂。顧逸蚺猶如一頭發怒的雄獅,用力扯掉衣領的扣子,左右搖晃了一下欣長的脖頸,而後將桌子掀起,用力的踢打著座椅,對著慌亂的人群嘶吼道:“全都給老子滾!”
此時雜亂的人群如驚弓之鳥迅速離開。他彎下腰開始撕扯莫未秧的衣服,那本來就少得可憐的衣服,瞬間被退去,那一排排的水晶小鑽因為生硬的撕扯而四處飛濺。一絲不掛的莫未秧木然的貼著冰冷的地麵,她已經不想求饒,因為她知道此時求饒隻能更加卑微的被他玩弄。顧逸蚺撫上莫未秧光潔的背,他輕輕的向下滑落,落在腰間的位置,愛惜的摩挲著,
“我的秧秧,果然是越來越美了。這具美好的軀體隻能是我的。”忽然他眼中閃過陰霾,撿起地上的一片玻璃碎片,在莫未秧纖細的腰肢刻上了“顧逸蚺”這三個字,潔白的肌膚瞬間湧動出血珠,那鮮紅的血色蜿蜒在白皙的肌膚上有一種叫囂的妖豔,莫未秧咬牙忍著疼痛,細密的汗珠從額頭慢慢的滲出。
“嗬嗬,這具身體刻上了我的印記,你是我的。”顧逸蚺忽而發出清脆的笑聲,仿佛是得到糖的孩子那樣滿足。
“蚺,我本來就是你的啊。”莫未秧壓抑住心底的厭惡,甜美的說道。
“秧秧,知道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碰你嗎?”顧逸蚺忽而認真的說道 。
“因為你疼秧秧啊”莫未秧用手遮住上身,堆起乖巧的微笑,仰頭看著顧逸蚺。
顧逸蚺噗呲一聲笑了起來:“秧秧啊,你越來越會演戲了。”他用力的捏緊她的下巴,狠厲的說:“莫未秧,你給我記住了,你的身子隻能是我的,而你的心也隻能容下我,終究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把你的身心雙手奉上。”他強迫莫未秧貼近自己,冰涼的薄唇覆上那兩片嫣紅的嬌唇,輾轉吮吸,蝕骨纏綿。
莫未秧任由他親吻,但是手指關節的泛白卻泄露了她的厭惡和隱忍的抑製。顧逸蚺你錯了,我的身子不會屬於你,心早在四年前遇到你的時候已經被你撕裂,現在的莫未秧再也不會將最真實的自己展示給你,因為你…根本就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