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莫將軍呢嗎？還不至於軍中無將吧！”聲音清脆的男子不讚成道：“軍中傳聞，莫將軍遲早是要給龍將軍做妾的，她坐鎮軍中，效果應該是一樣的……”
“聽說，龍將軍的妻主很有背景，隻是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怕是容不得他納妾吧！”粗獷聲音的男人反駁道：“再說，軍中有人說，龍將軍對莫將軍並不見得有這份心……”
攤主勸道：“這些事人家的家務事，咱們老百姓隻想踏踏實實過日子，這玄水要是當真讓雪國攻下了，受苦的，還是咱們這些百姓呀……”
女攤主端著一壺茶來到雲初的桌前，麵帶微笑說道：“這些男人們，整天討論的都是這些東西，聽說人家京裏的男人，都可賢惠了，姑娘，一看你就像京裏來的大戶人家的姑娘，你們那邊，比我們這可強多了吧……”
雲初禮貌淺笑，“都一樣，我家的夫君，也沒有一個溫順賢惠的……”
女攤主笑道：“小姑娘，看你年紀不大，沒想到，也已經娶夫納侍了……”
雲初有些不好意思，心虛的笑道：“爹娘給定的，沒辦法……”
想起剛剛聽他們說起的話題，雲初微微皺了皺眉，見女攤主熱情，便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剛剛他們說的，兩個將軍是怎麼回事？”
女攤主笑著回答：“姑娘不是本地人，咱們玄水是邊境地界，駐守這裏的龍將軍，是咱們雲端國有名的男將戰斧宇少，咱們玄水的百姓沒有不對他豎大拇指的，至於另一個將軍吧，是龍將軍的副將，名叫莫如心，官爺們都說……”
女攤主話沒說完便掩嘴笑了起來，雲初聽得心裏極為鬱悶，不假思索的問道：“都說什麼？”
女攤主沒有注意雲初的小緊張，湊近雲初的耳朵，小聲說道：“官爺們都說，那莫將軍戰場上可以助龍將軍取勝，這夜裏，若當真是在床上，怕是，也如魚得水……”
啪！雲初手裏的杯子掉在了地上，驚了女攤主，她麵帶疑惑的看著雲初，“姑娘，你怎麼了？”
“沒什麼，手滑了！”雲初麵無表情的說道：“這裏離軍營還有多遠？”
“姑娘是要去軍營？”女攤主驚訝的問道。
雲初沒有了說話的興致，隻簡單的回答了聲“嗯”，見攤主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安，雲初隻說，自己的哥哥在軍營中當差，自己是來尋他……
攤主了然，之後指給了雲初，軍營的方向。
雲初不再停留，牽了馬，直奔軍營的方向而去。
到了軍營外，天已經黑了，看守的官兵見雲初牽著馬在離這裏不遠處不停的轉悠，對巡視的人使了個眼色，巡視的人帶了幾個人，過去查問。
雲初的心思一直被茶攤上聽到的話困擾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進去找龍世宇問問清楚，若是他當真對那個莫如心有意，那，自己何不成全了他……
雲初苦笑一聲，暗罵了自己一句，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虛偽？明明心痛的要命，還要故意裝作不是很在乎？“成全了他”？若當真如此，自己的心，當真能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