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輕離想要找機會離開,可是這些暗衛團結的特別好,她更本找不到空隙,這又更他們講不了道理,她開始有點著急了。
鄒輕離是不想傷害殺這些人的,可是她更珍惜自己的命,所以鄒輕離在躲開暗衛攻擊時,偷偷的翻動著軍器包。
鄒輕離拿出了手槍,立刻向著他們腿部打去,暗衛一時不查就被打傷了倒在地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小心,大家小心,那個女人有暗器!”
趁人不注意或許還可以打的中,可是所以人都跳開了,高度集中的看著鄒輕離袖子裏的手槍,鄒輕離想要出手很難了。
鄒輕離眯著眼睛道:“你們讓開,我不想傷害你們,我隻是要離開。”
暗衛有暗衛的原則和堅持,沒有一個人讓步,暗衛首領上前一步:“你到底是何人?”
鄒輕離的行跡太可疑了,一個女子大半夜在這裏,而且武功還很古怪,還有那個暗器,殺傷力特別大,暗衛首領不得不擔心。
鄒輕離回答道:“一個無名的小人物而已……”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身影從天而降,一身白衣,手持長笛的,由遠到近的飛來,月光下,那樣的場景恍若天人。
暗衛齊齊行禮:“主子。”
“嗯。”手持長笛的夜卿晟走了過來,蹙眉看著一身黑衣的鄒輕離,她為什麼再這裏?
鄒輕離從剛剛的景象裏回神,發現臉頰特別燙,她覺得自己好沒有出息啊,國師又不是沒有見過可是為什麼老是會看呆呢,哎隻怪他張的太禍害人了。
在鄒輕離編排夜卿晟時,夜卿晟看了一圈,問道:“那人抓住了嗎?”
這不問還好,一問暗衛覺得羞愧難當,全部低著頭,暗衛首領上前:“沒有抓到。”
“沒有?”
簡單的兩個字,可是在場的所以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威壓,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暗衛首領背後的衣服都拿汗水沁濕了,他硬著頭皮道:“是的,沒有抓到,我們在這裏把人跟丟了。”
這次他們沒有把錯誤指責給鄒輕離,因為他們知道夜卿晟不喜歡聽解釋,而且解釋就是為自己的不足找借口而已。
鄒輕離不得不佩服這些人了,更佩服夜卿晟,她應該早點想到,在這都城也隻有夜卿晟有能力培養出這樣的手下了。
在鄒輕離發呆的時候,夜卿晟的目光已經看向她,道:“鄒輕離,你怎麼在這裏,大半夜的不休息,跑出來做什麼?”
夜卿晟自己或許絲毫沒有感覺到哪裏不對,可是暗衛們的眼神都是發光的,主子認識那個女子,而且一次性和那女子說那麼多話,可以說主子一天都可能不會說那麼多字。
而且夜卿晟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語句裏的關心的意味。
鄒輕離有一點心虛,雖然暗衛沒有把責任推到她身上,可是畢竟還是因為她的一些原因,那個鬼麵人才會逃走的,說實話,她也是有責任的,而且……
鄒輕離默默的看著三個被打傷腿的暗衛,心裏為自己就了一把辛酸淚啊,她把人家手下打傷了,古話說的打狗也要看主人啊,這倒好打傷了夜卿晟的人,她完了。